院長和淤奇禮都是一驚,這怎麼會這樣,淤奇禮更是敏感,居然把兩件事聯想到一塊,不過也不是不可能。
院長搖搖頭表示,“不可能,這籠子我檢查過了,足夠讓魔化的薛修芒從內部無法突破這牢籠,薛修芒的情況我也是有留意的,多半是人為,有人故意這樣做……”可這樣做的原因院長暫時沒想到。
說罷,院長示意兩個看守宿舍的導師留下這裏看守現場,保護現場,然後讓熊坡帶過去看察薛修芒的情況,如果是同一人所為,可能會留有些蛛絲馬跡。
一路上熊坡也解釋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他並沒有推托責任而胡亂說辭,他是一個敢做敢為的人這是淤奇禮認同和知道的。
熊坡說道,“我和平時一樣守在籠子旁睡覺,一清早,也不算清早天空是微藍的,被吵鬧聲弄醒後,我回房間拿了個盆子(籠子就在熊坡門口前)這時候薛修芒還好端端的,籠子也無異常,當我打完水回來後籠子的兩根鋼管就被向兩邊扳開了個出口,打水時沒聽到什麼特別的動靜,打水時間也不長”。
按照熊坡的說辭,院長先是按照熊坡說的做了一遍,打水的地方看不到籠子,距離也就十來二十米,對方需要破籠,不止且快還需要讓破籠後魔化的誰都不認的薛修芒不會攻擊他而暴露。
院長下意識的望了望四周哪裏有可藏位置,又看了看樓頂,莫非是趁天未完全亮的時機打掩護,趁熊坡拿盆時的間隙躲在不顯眼的位置,然後……
很快院長否定了這樣的想法,因為對方不能夠準確的確定熊坡到底會什麼時候醒,什麼時候離開一會(比如拿盆)這些都是不穩定因素,不能作為假設的對象,按照圖謀不軌的那人角度這麼牽扯是需要多少好運氣配合。
簡直上帝眷顧,上天開的一個巨大玩笑。
淤奇禮看見院長在深思就沒有打擾,他很擔心薛修芒到底去哪裏了?
突然有一個孩子坐在籠子上,“我看見他了”。
淤奇禮不是開口問這孩子的身份,而是,“你看見誰?是薛修芒嗎?他在哪?”
孩子不慌,一個善意的微笑給予淤奇禮答案,“薛修芒?名字真好聽,我也在找這個人,不知能否形容下,或許我能幫忙找到”。
“籠子裏的就是薛修芒,你看見過他嗎?”。淤奇禮聽到對方也在找他,毫無保留,也不知道一個七八歲小孩子找薛修芒做什麼就告訴他了,擔憂使他沒有顧慮到這個問題。
院長攔也沒有攔住直耿的淤奇禮,要是在外麵可是吃大虧的呀,有時候人需要給自己留點底牌。
“對不起,那我就沒看見了”小孩從籠子上一躍,落地後拍了拍屁股的塵土,其實籠子很幹淨,隻是他習慣性的一個動作。
“要是看見了,可以告訴我一聲嗎?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淤奇禮的樣子很失落。
“沒問題,大哥哥你是個好人,還是個老實人”。孩子嘻嘻的笑了笑,微笑著從他們麵前走過。
熊坡突然叫住了他,“喂,等一下,問題我們回答了,是不是你也告訴我們一些你知道的,你不是說看到了什麼嗎?你看到的他是指誰”。
孩子突然扭頭,轉了幾下眼珠子,假裝很誠懇要求被原諒的樣子回答道,“我忘了”。
這明擺著赤裸裸的撒謊和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