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今朝有酒今朝醉。
閑話談吐,大肉配美酒。
鹹魚,冰蛙,戰兔,三人在血盟組織核心基地大口喝大口吃,因為他們的職位和身份才有的特權,他們還惦記著那位少年,把老久的事情搬出來閑聊,這段舊事重提是從一段簡單的話中引出來的。
“鹹魚,還記得戰兔一腳踢到坡倫國大官腦震蕩的事嗎?”冰蛙假裝帶著酒勁問。
鹹魚點點頭,給戰兔倒著酒。
戰兔看著準備滿上的酒碗,滿嘴油膩的撕啃野豬腿,大口大口的豪邁滿足。
冰蛙見戰兔沒有特別反對的舉動,打了個酒嗝,接著說。
“原來當天我們暴露身份是因為戰兔的那一腳,那一重腳橫掃那大官的頭部,那一下簡直清脆響亮”
“我就不明白了,我們都偽裝成下人了,我在跟管家打水,低著頭不敢抬高,趁機偷瞄了幾下,那時候在恭迎那大官回來,下人要站兩排迎接,奴婢就在房間裏熱水準備幫大官洗塵,那大官路過戰兔那排列好隊的下人時,居然停在戰兔身旁愣住不動了,我還以為出了什麼差錯暴露了身份,誰知道那大官……”
“居然……”冰蛙笑岔氣了。
最討厭那些說笑話的人自己先笑。
“居然調戲戰兔,沒錯,鹹魚,那大官在調戲戰兔”。
“磅”
戰兔一拍桌子,冰蛙和鹹魚酒瞬間醒了,缺差點沒跳起來,隻是愣了下。
“可不是嘛,太氣人了,要不是周圍站了幾個下人空間不太夠舒展,否則那混蛋腦漿早濺到他家的柱子上”。
說完戰兔捧起酒碗“咕嚕咕嚕”幾口空碗。
“後來幸好我們應對及時,那條魚把資料偷到手,我也支援了戰兔安全殺出府內,後來聽說嗎大官隻是腦震蕩,戰兔還感覺便宜了那大官,沒當場把他踢死呢”。
“什麼嘛,我偷盜技術很強的,隻是文件資料在那大官手裏,我們臥了幾天底才等到他回來,一回來我就注意他把重要資料交給他得力信任的助手,那一刻已經是我最大的忍耐限度,不快速完成任務渾身難受”。
“那助手也好不了哪去了吧”。
“反正不比那大官好,我把他踢到花園的那口井裏去了”。
“這些都是小兒科啦,說正經的,你們肯定對一件事曆曆在目”。戰兔把整壇子拉到自己身邊,準備獨享著一壇。
反正還有很多。
“那是我們唯一的一次失敗,那位突然出現的少年”。
“嗯,至今還查不到任何與他相關的信息”。鹹魚如實說道。
“不僅把入侵者救走,還把分支部的武器給順手牽羊了”。
“明明記得財德說他把入侵者其中一人在眼前當眾被他連發命中四十多發連弩,隻見那少年從林中急促趕來,有點氣喘籲籲,之後神奇的被那少年完美救下,並且身上插滿的弓箭消失了,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不過如果隻有他自己一人在場可能還有覺得自己被迷惑的看錯了,當時在場追擊的百人不可能和財德一樣同時看錯,那太可怕了,所以一切是真實的,不是中了幻術亦不是幻覺假像”。
“反正在我們趕到的時候隻有我和他交過兩下手,七八歲的模樣卻蘊藏深厚實力,給我最深的印象不是他的樣子,而是眼睛,一隻紅色的眼睛,比戰兔的還紅,像是充血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