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我並不確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可看著躺在我床上,全身上下連條褲衩都沒穿的蔣慕川,我就什麼都明白了。
想起昨晚我喝醉的事情,自己一定是把蔣慕川當成別人了,不小心給上了。
一想到我就找了一次男人,還遇上了蔣慕川,我就心裏不舒服,有點糾結了,哪想我還沒有不樂意呢,他到是一臉的不高興了。
“你什麼意思?”一翻身蔣慕川坐了起來,也不用東西遮遮羞,那東西還正對著我,說實話離婚後我還真不習慣看這個東西了,雖說也年紀不老小了,過年也二十五了,可我還是有點非禮勿視蔣慕川那個東西。
伸手我扯了一把床單蓋住了蔣慕川那個東西,眨巴了兩下眼睛說:“我很抱歉,不知道是你。”
怎麼說強上了蔣慕川是我理虧,還是態度好點的好,免得他又大吼大叫的,說不好還要更凶,一想起蔣慕川那個凶惡的樣子,我就莫名想起大猩猩,渾身都不舒服。
我記得以前他就因為我做錯了事情態度不好,把我關在臥室外麵一晚上,蔣慕川記仇的很,還是不要惹他主動道歉的好。
“不知道是我?你什麼意思,你還想找別人?”不知道是為什麼,總感覺蔣慕川更生氣了,低頭蔣慕川看了一眼被我蓋上的東西,抬起頭那雙眼睛都幽森森的,真有點駭人。
“那個,你就當成是什麼都沒發生好了,反正你也不吃虧,你就當……就當是給狗咬了。”我越發的有些惶恐不安,越說聲音就越小,總感覺蔣慕川是要吃了我解恨,我真有點持不住勁。
我朝外挪蹭了一下,打算趁著蔣慕川不留神趕快走,可我一想這是我家,我憑什麼走啊!又沒動。
“狗?”蔣慕川好像是沒怎麼聽明白,一臉你說什麼的樣子,我想要解釋,結果他卻朝著我大吼。
“你說誰是狗,啊,說誰呢?”就是這樣,又朝著我大吼了,我可真討厭蔣慕川這樣。
“我說我自己,又沒說你,你吼什麼?”前麵的半句還好,我還有點氣勢,還知道大聲一點,可一看蔣慕川那張怒氣騰騰的臉,一下就跟泄氣的皮球似的了,馬上又沒出息的癟了。
我這個人什麼都好,平時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就是怕蔣慕川,也不知道是不是給他虐待出習慣了,一看他我就怕,昨天晚上要不是喝多了,我一定也不會這麼不長眼睛,把他給帶回家來。
我就怕請神容易送神難,好不容易我才走出離婚的陰影,這會又要麵對他,這不是剛走出水深火熱又跌進了萬丈深淵麼?我的命怎麼這麼苦,那麼的不濟呢!
想想我就不舒服,起來打算離開,都忘記了這裏是自己的家了,我有點失落,蔣慕川卻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將我拉了回去。
“一大早的去哪?過來!”反應就是慢了那麼一點,結果就給蔣慕川拉到了懷裏,我這才發現自己也沒穿什麼東西,低頭胸口還都是草莓。
呼吸一沉,我有些糾結了,上個月我才發誓一輩子都不會給蔣慕川抱了,這才多久又給他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