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琴瑟還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心中不由得一暖,隨既又是一酸,千醉一步一步走上前,單手將她扶起來,佯怒道:不是跟你們說過多少遍了,我不喜歡別人在我麵前動不動就下跪。哭什麼哭,我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嗎,沒少胳膊也沒斷腿的,別哭了,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暗戀我呢。
琴瑟聽著那熟悉的玩笑與聲音,緊皺的眉稍終於緩解開來,當下裏重重的深呼了一口氣:都是那幫家夥亂傳消息,回頭整不死他們,什麼不說,偏偏說主子你。西風閣這些日子整個的都找瘋了,也沒找到主子你的影子,你現在終始舍得出來了。
永傷暗月,想起那些個熟悉的名字,千醉心頭一陣溫暖,一個爆栗彈在琴瑟的額頭上:對你家主子我這麼沒信心,真是該打,這些日子沒少白擔心吧,你看眼角都有魚尾紋了。
琴瑟啊的一聲捂著被打的額頭,神色緊張而堅毅的道:隻要主子沒事,就是將琴瑟千刀萬刮了也行。
千醉有些無語的看著眼前這**的丫頭,微微的歎了一口氣。
琴瑟收拾好自己的情緒,靜靜的站在一旁等著千醉下麵的問話,作為千醉的誓死追隨者,對千醉已經有了一種深入骨髓的依賴信任感,隻要千醉在,其它的就沒自己什麼事了,自己隻要將千醉分附下來的事不出任何岔子的完成就行。對於這樣盲目的依賴,千醉曾經召集所有心腹商議事情時,提起過,可是大夥兒一致的不以為意。
千醉與曲靖陽在正東的一攻張桌子上坐下,琴瑟倒了茶水之後畢恭畢敬的站在旁。千醉喝了一口茶,眉毛一挑,道:琴瑟,現在天陽的情況怎麼樣,你給我仔細的說一下,然後再說一下你自己對的看法觀點。
就知道,感動過後,一定就是雷霆萬鈞,來了吧。琴瑟稍作整理,上前將天陽帝國現在的局勢與處境細細的說了一遍。
千醉放下手中的茶杯,一挑眉毛,看也不看低著頭站在身前的琴瑟道:還有呢?
琴瑟心中大叫救命,早知道會在這裏遇到主子,我就不來了,死活都要將這份美差讓給其葉的,隻有其葉那不怕開水燙的性子與堪比城牆轉彎處的臉皮才經得起主子慘無人道的久經考驗啊,我怎麼這麼命苦呢?苦著臉道:整個西風閣這段時間全部的注意力全都放尋找主子你這事上了,天陽帝國那邊的事,我也隻是知道個大概。
啪的一聲,千醉重重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手指頭顫抖著指著低著頭站在身前的琴瑟道:你你...你們要氣我是不是,我要說多少遍你們才記住,不要什麼事一與我扯上關係就其他的全然不顧,這樣如果被敵人知道了,豈不是隨便下一個套,你們是不是就會全然不顧自身安危一頭紮進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