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巧巧說道:“曾莫問懂女人?”
曾莫問笑了一下,這次的笑容與前麵的不同,前麵的帶有一些豪氣,而這一次卻隻有溫柔,曾莫問的嗓子忽然細了起來說道:“奴家本就是女人。”
這句話可真是把魏傑嚇著了,然而更可怕的是,魏傑聽著曾莫問這麼一說話,竟然還有些覺得曾莫問有些好看,嚇得魏傑連連拍著自己的臉將自己打醒。
周巧巧說道:“曾莫問,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曾莫問說道:“我隻是來與你提個醒。”
周巧巧看著曾莫問的臉,仿佛要從曾莫問的臉上看出來些什麼。
但是很遺憾,除了胡子,看到的還是胡子。
曾莫問說道:“我確實是與你提個醒。”
周巧巧說道:“莫非是人殺多了,你腦子也變傻了!”
曾莫問說道:“周巧巧,你是不信?”
周巧巧說道:“你這人顛三倒四慣了,也由不得我必須在你麵前好好想想。”
曾莫問說道:“周巧巧周大檔主。”
周巧巧並不說話,隻是看著曾莫問叫她的名字。
曾莫問忽然笑了起來說道:“你是篤定我要說與你聽!”
周巧巧依然並不說話,但是看起來卻確實是這個意思。
曾莫問說道:“在這裏,在今天的太陽落山之前,你還有一次機會,能夠不去泰山,一切還有回轉的餘地。”
周巧巧說道:“你怕是沒有看到我昨天殺了多少人!”
曾莫問的眼睛眯了起來說道:“你知道這個世上什麼最多?”
周巧巧說道:“不知道。”
曾莫問說道:“那我告訴你這世上人最多。因為人多便自然的會有傻子有天才,有需要的人與不被需要的人。”
周巧巧‘哦?’了一聲,這說法她到還真的是第一次聽說。
曾莫問接著說道:“人生如棋局,不論是白是黑,終有被拿下去的一天。所以我希望你將將令留在這裏,永遠的留在這裏。”
周巧巧說道:“這不過是個牌子。”
曾莫問說道:“這不僅僅是個牌子。”
周巧巧向前半步,與曾莫問之間的距離近了些。
周巧巧說道:“看樣子你知道些什麼?”
曾莫問側身與周巧巧擦肩而過走到了客棧老板麵前。
曾莫問沒有回答周巧巧而是對著客棧老板說道:“老板,之前那間屋子我應該可以住了吧?”
客棧老板敢說個不字?不知怎得客棧老板眼裏又一次出現了一片血紅。
客棧老板癱坐在地上說道:“整個院子都是你的,十二號便是。”
曾莫問說了聲‘好’。
然後客棧老板隻覺得有什麼東西向自己砸來,但是客棧老板沒有躲避,仿佛認命了一般。
曾莫問的聲音慢慢的越來越小。
曾莫問說道:“你若是想通了可以來找我。”
客棧老板於是睜開了雙眼,方才向自己砸來的東西原來是一塊金子。
金子!金子!
這幾日來手裏拿到的金子可比他前半輩子見過的金子還要多!
客棧老板有些不相信,於是連忙放到了嘴裏咬了一下,果不其然咯了牙。
金子是真的,這幾日來發生的事也是真的!
周巧巧看著曾莫問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而客棧老板則是興衝衝的朝自己屋子跑去。
這個時候看起來跑的可是要比當時向周巧巧跑來的時候要快得多,開心的多。
周巧巧看著客棧老板的背影若有所思,然後轉過了身子來,發現魏傑的手還放在自己的臉上,而身後的夢雲、尋喬二人則是臉上一臉的驚恐。
周巧巧問道:“你們二人怎麼了?”
夢雲搖了搖頭,尋喬也搖了搖頭。但是兩人眼睛裏的東西仍未改變。
周巧巧說道:“你們可是怕了?”
尋喬說道:“這可是第一次我們兩人被人看了出來。”
夢雲低下了頭說道:“我們還是直接回烏山好了。”
周巧巧說道:“這可不算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