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豐胤他們坐在這桌子旁,客棧老板去後廚取包子的時候,這個小小的客棧,來了一夥人。
這夥人裏麵隻有一個人穿著白衣服,其他的都是黑衣服,就像昨天葉道人殺掉的那幾位黑衣服的人一樣的黑衣服。
坐在門口正當麵的方豐胤與馬二娘第一眼便看到了這夥人,而且看出了這一夥人與昨天碰到的追殺二狗子的那幾位是一夥的,但是時間已經來不及對對麵坐著的葉道人說了,於是方豐胤與馬二娘假裝沒有看到。
這一夥人看到大廳裏隻有這兩個桌子,而且還拚到了一塊,便沒有坐下去,而是進了門之後對著裏麵喊:“人呢?”
喊了一聲沒有人應答,於是再喊了一聲,但是這一聲依然沒有人回答。
這一夥穿黑衣服的人均看向那位穿白衣服的。
穿白衣服的是位女人,雖然她的臉被布包了起來隻剩兩個眼睛露出來,但是從身子和個頭來看,這確實是位女人。
這位女人說道:“他一定就在這裏,直接給我搜!”
說完之後這白衣女人身邊的那些人便都散開來,在這客棧搜了起來。
什麼地方都搜,什麼地方都走,不一會將這大廳搜完便去了後院,最後隻有兩位黑衣人留在了這位白衣女人身邊。
而那群黑衣人進到後院不久之後,客棧老板報了八籠包子走了出來,這籠子架起來再讓他抱著,那可是比他自己都要高,於是顫顫巍巍小心翼翼的走著,直到將包子全都放到了桌子上之後眼睛才能再看見東西。
這時客棧老板才看到在門口的這三人。
於是客棧老板走向前問道:“三位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住店的話剛剛好早上走了一夥人,房子也剛剛打掃完,裏麵也算幹淨。”
白衣女子看了客棧老板一眼並未說話,然後直接走到了大廳裏的桌子旁,坐到了方豐胤與馬二娘葉道人旁邊的那個桌子上,而且是側邊,剛剛好一眼將三人全部看進去。。
白衣女子身旁的兩位黑衣人也沒有同客棧老板講話,而是在白衣女子做過去之後也跟了過去,不過並未坐下來,而是站在白衣女子的身後。
客棧老板於是站在那裏有些尷尬,但是尷尬又如何,做生意的人本就比這些客人要低一級,於是客棧老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便釋懷了,然後跑到了他常常休息的那裏,躺了上去。
然後我自逍遙不管天地間,沒多久便有了呼嚕聲傳了出來。
方豐胤三人則是仿佛沒看到那女人一樣,自顧自的三個人拿著包子吃著。
這清早起來,吃幾個包子也是人間最為歡喜的事,要知道有許多人這個時候還餓著,因為種種原因而餓著。
而葉道人這個時候雖說也在吃著包子,不過在那兩位黑衣人跟到這白衣服女人身後的時候,他便已經知道了這與昨天那幾位追著二狗子的是一夥人,於是葉道人吃著包子打開了酒。
白衣女人看著吃著包子的方豐胤三人忽然說道:“能否請浴血龍槍為奴拿一屜包子。”
方豐胤聽了這話微微有些皺眉,往日裏他可未曾見過這樣的類似之人,而這人卻知道他是誰,方豐胤雖然出名,可卻不是那種所有人都有一副方豐胤的畫像的這般出名。
於是方豐胤抬起了頭,但是並未遞一籠包子也並未說話並未看這位白衣女人。
倒是馬二娘抬起頭來看著這位白衣女人。
馬二娘看著這位白衣女人,然後手向前拿了一籠包子,站起來,走到這女人麵前,將這籠包子放到她麵前然後又走了回去,而全程一直盯著這位白衣女人。
白衣女人在馬二娘坐回了椅子之後忽然笑出聲來,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是聽聲音任誰都聽得出來這人是在笑。
這白衣女人笑了幾聲然後說道:“天下難得方豐胤,如今倒是被一個貌不驚人的小姑娘得了。”
雖然不知道白衣女人為什麼要用貌不驚人二字來形容馬二娘,但是馬二娘聽了白衣女人的話之後心裏升起一股很正常的不開心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