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淽靠在魔石上,滿臉淚痕已幹,聽了他的話,苦澀的笑了笑,已經習慣被騙了,這是最後一次了吧,以後應該不會再有了。
龍凡眨了一下紅眸,道“你猜到我和幻滅合作,為什麼不先來西水城,我比滅好對付多了?”
北極魁焰,道“因為我還沒有做好準備。”不然他也不會讓她娘子一直受委屈,讓六月待在他身邊。
“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是我做的。”這次問的是幻滅。
“在你去北極府參加尋兒的婚禮,婚禮第二天,我帶你參觀了乾坤閣,與你講解了道術,你還記得嗎?”北極魁焰問道。
玉淽隻記得他們三個聚在一起,她和凡心藥凝還有其他幾人一起,並不知道他們之間所發生的事。
“記得,你跟我什麼說了很多,學道的好處,比如會生仁義之心,除魔驅邪,你還問我要不要學。”雖然過去那麼多年,幻滅對他的話記憶猶新。
“我那時就是在叫你回頭,在我見到你時,我額間的八卦陣,一直在我腦中警示,有妖邪進入家宅,你渾身邪氣側露,你進入乾坤閣時,我那些銅鈴,才會叮叮當當的響個不停。”北極魁焰道。
“所以就這麼點東西,你就開始懷疑我,然後隱忍這麼多年到今日。”幻滅冷笑一聲,不得不佩服他的耐力,及偽裝能力,又想到一事,問道“玨什麼時候拜你為師的。”
“在你們離開乾坤閣後,玨偷偷來找我,他故意找了好多借口,來套問道術,我為了不想讓他繼承你的靈術,才收他為徒,在幾年後,他才將你的事告訴我,求我救你。”北極魁焰道。
幻滅深深的看了幻玨一眼。
幻玨也同樣看著他,道“父親,趁著母親,還不知道,收手吧,母親她就在西水城,我還沒告訴她,你變成了這樣,不過我想她也已經猜到了。”
聽到曲凡心來了西水城,幻滅生氣,他最不想看到就是,她娘子為了他哭,就像他母親臨死時看著他一樣,道“是誰讓你將你母親帶來的,是北極魁焰的意思嗎?”
幻玨,道“不是,是母親她說不想離你太遠了,一定要來。”其實是他向他母親透了點風,希望能來喚醒父親。
龍凡,道“滅,不用在廢話了,速戰速決不就好了。”
幻滅,道“沒錯,北極魁焰,我們之間的兄弟情分,就到今日為止!”
話說著籃筐裏的嬰兒,從裏頭嗷叫著爬出來,早已死透的臉,變得特別的滲人,原本圓嘟嘟的身體,變的跟幹屍一樣,小小的手兒,長著又長又尖的指甲。
眼眸也是紅色,凶狠的盯著陣中間的幾人,做個向前飛躍的動作,立刻撲了過了,張牙舞爪的似要撕爛他們。
北極魁焰輕輕一抬腳,離開早已布完的陣,雙手做了幾個開啟陣法的動作,在陣眼上一指,立即周身被強大的波光包圍。
這些手法,都在肉眼看不清下完成的,然後一個漂亮的閃身繞到六月身後,貼了一張定身符,將玉淽救回自己的懷抱,再交給龍瀟,道“龍瀟,幫我照顧一下。”
“好。”龍瀟接過玉淽,扶著她走到藥凝那裏。
幻玨看六月手中,還拿著那隻毒蟲,拿出一張符紙將蟲子裹了起來,虔誠的念了幾句咒語,將有蟲的符咒塞到了六月的嘴裏,讓她咽下,算是自食惡果。
那些衝過來的死嬰,撞在陣法上,撲通撲通就像鳥兒被打落地一樣,屍體滲入原先的邪陣圖騰上消失不見。
龍凡見陣法這麼厲害,催動手中的血色寶石,裏麵的血液流動起來,特別的快,周圍的祭祀人和那幾個綁著的女人,竟幹起了齷齪下流的事來。
那幾個女酥軟的叫著,有嬌媚的喘息聲,有引誘欲望的真實感,不禁聲音擾人心,聽見的人眼前還會出現,自己心中喜歡的那個人,在勾引著自己。
在北極魁焰眼前,無疑是玉淽在床上與他廝磨的樣子,嬌媚動人,他的心跳不經意間就加速了許多。
龍瀟也是,他所看見的是,玉淽拉著他的手,露出羞澀的表情,特別讓人想親上幾口。
再來幻玨,他眼前出現的是淺淺,再他麵前脫衣服。
玉淽卻沒有看見什麼幻覺,隻是龍瀟抱著她越來越緊,喘氣聲都變的重了許多,一轉頭過去看看他怎麼了,卻見他嘟著嘴想來吻她。
立刻用雙手抵住龍瀟的身子,他卻使勁的要來親她,兩人雙雙倒地,她被側身壓著,手用力頂著他的下巴,不讓他親下來,艱難的喊著道“道靈子,道靈子,龍瀟中幻術了,快想辦法——”不然她想不出來,龍瀟突然怎麼會這樣。
沒等到他的回答,仰起頭看到幻玨滿麵緋紅,額頭細汗冒出,北極魁焰捂著心口,眼神有些迷離,再看幻滅手上玩著一顆黑色的水球,正在持續變大,嘴角含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