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櫻把她的褲腳向上掀起,我驚訝地看到,她那白皙的腿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是青了一大塊,還能看到一長道血痕積壓在皮膚下,看來是受傷不輕。
怪不得這兩我見納蘭櫻走路稍微有些不太穩,原來她腿上一直都是有傷的!
看到納蘭櫻腿上的傷,我的心中不由得一陣愧疚。
上次我受傷的時候,納蘭櫻對我是如此的細致。
可是這一次,我跟納蘭櫻在一起幾,見麵,卻連她受傷了都不知道,我真的是感覺自己太慚愧了。
同時,我心中再次對納蘭櫻刮目相看。
她明明是受了這麼重的上,從始至終卻一直沒有開口,應該就是不想麻煩我們吧。
納蘭櫻這個女人,總是能夠讓我感到意外,真的是讓我難以形容。
看我愣了半,納蘭櫻拍了拍我的肩膀,跋扈地道:“喂,到底要不要背啊,你要是不想背,櫻姐我隨便打個電話立馬就有一大波人搶著過來背我!”
我心中有愧,自然是不忍心把納蘭櫻丟下不管,便道:“好好好,我背我背。”
納蘭櫻這才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看上去,一副真的模樣。
我背起納蘭櫻剛要離開,走到門口,剛好就看到迎麵走來的韓琪跟馬平川。
韓琪跟馬平川看到我背著納蘭櫻,都是一臉曖昧的樣子。
尤其是馬平川,還在那裏衝我擠眉弄眼的。
我知道,這倆人的腦子裏一定是又想多了。
不等我話,背後的納蘭櫻就衝他們喊道:“喂喂喂,你們兩個,笑得淫蕩,是要幹嘛?”
納蘭櫻的話倒是把韓琪跟馬平川弄得不知所措,連話都不敢接。
我心裏得意,這些你們知道櫻姐的厲害了吧。
隨後,我告訴他們我們要回去了,還把陳暮一人離開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他們也都是感覺很是意外。
韓琪,他們今剛好也要出院,跟我們一起回去。
這時,我又忽然想到,“蘇芸仙呢,她好像也是今出院的。”
韓琪道:“我正要跟你呢,早些時候,蘇芸仙就被她輔導員叫走了。”
“哦?”我有些意外,“怎麼回事?”
韓琪,蘇芸仙的輔導員今早起給她打電話,是河北那邊現了一座古墓,學校組織了一個隊,準備參與其中,跟隨河北省文物局的人現場學習交流一下。今早起就要出了,問蘇芸仙有沒有時間去。
是學習,其實也就是去幫文物局的人打一打下手,做一些沒有太多科技含量的瑣事而已。
不過,即便是這樣的機會,也不是一般的學生能夠得到的,大部分是隻有大三大四的快要畢業參加實習的學生,才能有資格參與到這樣的事情當中。
而蘇芸仙之所以能夠參與其中,完全就是一個例外。
因為蘇芸仙的成績,在整個考古係裏都是名列前茅的,可謂是名聲在外。
她也是輔導員重點培養的好苗子,頗受輔導員跟院係領導賞識,所以這次才會破格邀請蘇芸仙參與到此事當中。
不過,我倒是很奇怪,以蘇芸仙的性格,對於沒有任何意義的打下手的機會,應該是完全沒興趣的。
而且,蘇芸仙現在與剛剛大病初愈,她更加不會參與到這種事情之中的。
韓琪又道:“我看蘇芸仙走的時候似乎是挺匆忙的,連上來跟你道別的時間都沒有,看來是急於參加此次考古行動。”
韓琪越是這麼,我就越覺得蘇芸仙這一次的決定似乎是有些不太正常。
我不由狐疑,難道,蘇芸仙是覺得這一次現的古墓,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