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果真是個伶俐的主兒,我隻是大致和她描繪了一下心目中的移動花車,她便托人做的像模像樣的。
古代最不缺少的便是鮮花,玉娘巧妙的用各種各樣爭鮮鬥豔的花代替我開始說的絹花,不僅好看好聞,最重要是成本低了不少。唯一的缺點便是保質期太短,還好首映禮隻準備一天,人們第二天還想看的話,就得來清夢樓付錢觀看了。
古代沒有機械設備,移動花車在下麵遮擋了重重帷幔,推動花車的幾十個小廝,便躲在帷幔裏,正方形的底部,一邊十個人,分配下來倒也不是很累,隻是裏麵空氣確實不大好,擁擠不說,一活動開,汗味充斥整個空間。
花車的台麵分為兩個部分,前麵是表演區,後麵是化妝區。化妝區也是用帷幔包裹的嚴嚴實實。
而我和玉娘則坐在請便的轎子裏,一路觀看百姓的反響。
我的這個首映禮和現代的不盡相同,現代有各種媒體提前宣傳,首映禮隻要主演出來亮相就好了。可是古代沒有這些,想要吸引人,隻能部分劇透了。
我和玉娘安排先演了一段京娘遇難的戲,在“趙匡胤”出來相救時,戛然而止,留下懸念。
秦琴演的真實動人,許是把幾日來心中被遺棄的悲憤一齊迸發,所以她演的格外真實,格外的出彩。
玉娘佩服的看著我說:“你莫不是可以預知未來,便是有了雙透視眼,怎麼能斷定秦琴演的這樣好。”
我驕傲的笑著說:“你猜的都不對,這隻能說明,我是個天才。”
“專門發掘青樓頭牌的天才?”玉娘打趣道。
我嗤之以鼻,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未必能發掘青樓頭牌便不是正經的天才。
玉娘指著我笑著搖搖頭:“你這人未免太自負,隻要是你認定的便是好的,別人怎麼說都不理會。”
“難道不是麼?我的日子是我自己過的,何必管別人怎麼說。”我笑著反問道。
玉娘一愣,若有所思的看著我說:“飛兒,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倒比我看的還要透徹,我要是早些遇到你,肯定比現在過的好很多。”
“現在遇到我也不晚,等我成了你的紅娘,你以後可得天天供著我。”我笑著摟住她的肩膀,心裏卻愁了起來,本想把她介紹給趙劍。
可是我和弘基鬧了別扭,怎麼能去找趙劍,再說沒了弘基的袒護,趙劍和保元恨不得半麵也不見我。
看來隻有算了,以後遇到好的男子在打算吧。
玉娘見我一會兒高興,一會兒愁容滿麵,知道我心裏藏了事,她沒有多問,隻是輕輕推了推我說:“百姓們反映很強烈,你有何打算。”
我想了想說“在加一部戲,但是不演某個情節,你上去報幕,說是下節精彩搶先看。然後讓演員們挑每個段子最精彩,矛盾最突出的演上一小段。”
“演員?”玉娘疑惑的看著我,眼裏卻掩飾不住的欣喜:“飛兒,你給我的驚喜太多太多,你真是個迷人的女子,在你身上總是有發掘不完的神秘,若我是男子,我定非你不娶。”
“呸呸呸,愈發的像我口無遮攔了,還不快去。”我笑著推她上了花車,心裏卻愈發的鬱悶起來,就算有再多優點,消除不了對方的戒備,他也不會接受我。
罷了,弘基大哥注定不是我的良人,我何必執念於此。既然此生找不到,還有來生,一個人一輩子也不是不可能。
現代有很多人崇尚獨身主義,那麼我在古代也玩一把獨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