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看著她在發呆,隻見她突然轉過頭來,倆人的眼神碰撞在了一起似乎擦出了一絲火花。裘婷趕緊將自己的目光移到一旁,她嬌羞道:“你看著我幹嘛。”沈天依舊在認真地看著她的側臉:“有沒有跟你說過,你很美?”裘婷假裝沒有聽到他說的話語,將頭仰得高高的似乎想要看那月亮似的,可是她那顫抖的肩膀卻出賣了她。
沈天笑著向前走了倆步,倆人之間可隔了一道不厚的鐵欄杆。沈天伸出手想要觸碰到她的肩膀,卻發現並不能觸碰得到:“喂,往這邊來一步好嗎?”裘婷似乎著了魔似的向他那走了一步。沈天的手終於觸碰到了她的肩膀,倆人像觸電一般都向後退了一步。裘婷低下了頭:“大人,您該走了。”
沈天似乎還在回味著剛剛的感覺,隨後衝她笑了笑:“其實我知道的,這裏的大牢攔不住你,因為這裏也攔不住我。”說完他倆手將這倆根鐵欄杆拉開,隨後人鑽了進去。沈天拍了拍她的後背柔聲道:“在這裏好好休息,要是缺什麼就跟獄卒說,還有多注意休息,根據我推斷的時間,他應該是在13號的時候會出手,今天已經11號了,明天我再來看你。”
裘婷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裏泛起了一陣漣漪,隨後她又將自己的心思壓了下去。她不停地搖著頭心道:“你在想什麼呢?幾個姐妹都死去了,你還有心思想著兒女私情?”這時他又回過頭來:“我明天來看你,好好休息,晚安。”說完那扇厚重的鐵門被關上了。裘婷看著他離去的方向發著呆,就連手中的飯菜都涼了。
而鐵門後的沈天卻在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臉上的紅暈已經爬上了他的臉頰,他深深地吸了幾口空氣,隨後揮了揮拳:“太棒了,我居然摸到她的肩膀了,我還拍到了她的後背。”劉雲看著滿臉盡是興奮神色的沈天搖了搖頭:“大人?該回去了。”沈天又深深地吸了幾口氣,臉上的笑容卻擋不住:“對對,我們也該回去了。”
太陽光灑向大地,北部的陰霾被一掃而空。熟睡的人們也被公雞吵醒,原本空空蕩蕩的街道也變得熱鬧了起來:包子店、麵條店、油條店就連一旁的燒餅店也推開了店門,來來往往的行人擠滿了整個街道。這時一匹快馬行駛在了街道上麵:“讓開,讓開。”
倆邊的行人趕緊讓開了道路紛紛對他指指點點的:“這誰啊?怎麼這麼霸道啊。”旁邊一人壓低了聲音:“你不要命啦,那可是軍隊的人啊。”:“軍隊的人怎麼啦,就算是軍隊的人傷到人也別想走。”:“就是就是,沒聽說過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嗎?軍隊再大還能大得過皇子嗎?”那人小聲說道:“反正都惹不起,我躲得起。”
沈天指了指那人離去的背影:“那人是誰?”劉雲站起了身看了看:“哦?他啊,是將軍手下的人。”沈天挑了挑眉頭:“哦?是哪個將軍?”劉雲又夾起一個桌上的包子:“嗯,張將軍的人,看他跑這麼快也不知道來這裏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沈天也將醋碟裏的包子送進了嘴裏:“張將軍?是不是那個主張要帶兵將江湖人士通通殺了的那個張將軍?”劉雲壓低了聲音:“大人可別亂說話,萬一被有心之人聽到對大人的仕途不好。”沈天一巴掌拍著桌上:“哼,就憑他?我無事一身輕,我還怕他?”劉雲頓時露出難色:“可是大人已經身陷朝堂之上了啊。”
沈天將手上的包子又丟進了碗裏:“也是,都怪我自己手賤,去揭什麼皇榜?恐怕我的消息早已經傳到這位張將軍的耳中了。”劉雲尷尬地笑了笑:“在大人揭下皇榜的那一刻,大人便已經身處倆派的交鋒處了。”沈天從樓上探出了半個身子:“也是,既然選擇了便不再後悔,既然開始了便不再後退,既然他的人來了,我就要去好好見識見識。”
說完便往房間裏麵走去,劉雲趕緊喊道:“大人做什麼去?”沈天頭也不回地說道:“寫拜帖去。”劉雲疑惑道:“寫拜帖?為什麼啊。”沈天將門虛掩了起來,他的聲音從門縫中傳來:“我要會會這張將軍派來的人,我到要看看他有何本身。”
劉雲撿起桌上的油條咬了一口,隨後又喝了一口豆漿:“嗯,這油條還真不錯呢,酥、脆,豆漿也好喝。”隨後他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目光又注視著那條門縫,似乎他的目光已經透過了門縫看到了正在提筆寫字的沈天:“就是不知道大人能不能鬥得過那位將軍了,以後的日子好不好過就得看大人的本身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