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公司裏磨蹭出來的時候,街上的車明顯少了很多。戴嘯天駕著他寶石藍的布加迪zb16—4威龍在黑夜裏一路狂奔駛向附近的高速公路。那裏,習慣於黑夜出沒的飛車黨早已玩得十分盡興。有個不知死活的家夥,公然從戴嘯天的右邊擦肩而過,成功超車,這當中帶著明顯的挑釁。
車上,戴嘯天的黑眸散發著凜冽寒氣。本來就想找人抽,這小子自動送上門來,正好可以發泄發泄。
從公司裏磨蹭出來的時候,街上的車明顯少了很多。戴嘯天駕著他寶石藍的布加迪zb16—4威龍在黑夜裏一路狂奔駛向附近的高速公路。那裏,習慣於黑夜出沒的飛車黨早已玩得十分盡興。有個不知死活的家夥,公然從戴嘯天的右邊擦肩而過,成功超車,這當中帶著明顯的挑釁。
車上,戴嘯天的黑眸散發著凜冽寒氣。本來就想找人抽,這小子自動送上門來,正好可以發泄發泄。
戴嘯天一腳把油門踩到底,緊緊地追著前麵那輛紅色的法拉利。在入彎前的一段直路上,對方將車子略偏彎道左側行駛,猛然提升速度後又立即把刹車踩到底,四個輪胎很快就被牢牢鎖死,車身卻在慣性下仍向原來的方向滑行。對方抓緊時機,順時針握著方向盤打了一個精妙的角度,旨在堵住路徑,不讓戴嘯天超越。
戴嘯天可沒有傻到去切內線,他找準對方防守的漏洞,過彎道的時候漂亮的使出漂移大法,越過對手的車以後果斷加速甩尾,沒有再給對方追趕的機會。剛才還洋洋得意的挑釁者,此刻拍著方向盤破口大罵。
戴嘯天透過倒後鏡看到那輛騷包的法拉利沒精打采地被甩在後麵,桃花水眸顯出邪邪的笑意。
一直駛到高速公路的出口,戴嘯天內心一直壓抑著的那口氣總算發泄出來。
迎著月色,他開著車獨自一人到海邊去聽那海潮的漲落。漆黑的海灘上,戴嘯天手中的香煙忽明忽暗,顯得無比寂寞。此刻,他正斜倚在車身,定定地遙望著夜空的繁星。戴嘯天本來身段就長得出眾,黑夜遮蓋了他的神色,勾勒出清冷的輪廓,加上豪車在旁,活脫脫一幅香車美男圖,就是背景太黯然了吧。
這時,戴嘯天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他無比煩躁地摁下了掛機鍵。可電話鈴聲還是不依不饒地繼續,戴嘯天瞥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嚴萍的手機號碼,他幹脆直接把手機關了。
“這孩子,怎麼掛我電話呢。”嚴萍心裏很不爽,轉而又想,難不成他是在跟雨萱二人世界,不想讓自己給打擾了?若是如此,還真合了嚴萍的心意。有了雨萱娘家的勢力支撐,以後嚴萍在這個家說話的底氣又足了很多。
真是的,年輕人有年輕人的世界,自己就不要瞎攪和了……嚴萍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走回自己的房間。
快到淩晨的時候,戴嘯天的寶石藍的布加迪zb16—4威龍才緩緩地駛入戴家車庫。管家還沒睡,上前問戴嘯天有什麼吩咐。戴嘯天擺了擺手,徑直上樓走向自己的房間,倒頭便睡。
睡覺真是一件美妙的事,明天醒來就啥事都沒有了,真好!
但是隻要一閉上眼睛,洛洛或嗔怒或溫柔的容貌不斷浮現在戴嘯天的腦海,戴嘯天一夜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你笑得真好看,可你的笑顏從來就隻向郝哥展現,對我總擺一張臭臉。我欠你什麼了嗎?可能上輩子我真的欠了你很多,所以這輩子你要折磨我讓我慢慢還。
好吧,我認了,我願意還!
戴嘯天不知什麼時候進入了夢鄉,嬰孩似的囈語。
第二天,當戴嘯天扶著頭走下樓的時,嚴萍早已穿戴整齊,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屋裏的女傭在廚房忙活著今天的早飯。管家眼尖,瞥見了戴嘯天就連忙問好。“少爺,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