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澧大陸有五個國家,分別是涼月,瀟夏,寒闕,北胡和末。涼月是臨澧大陸最強大的國家,而瀟夏的國土廣遼,物資豐富,是個富裕國家,因此成為各個國家的爭奪之物。
瀟夏國都,昭陽殿上,“報,邊境消息,沈將軍陣亡,葉城失守。”金碧輝煌的昭陽殿上,所有官員以及坐在龍椅上的皇帝聞言紛紛驚慌,嚴謹的朝堂上議論紛紛。
“又失守了?”一官員驚恐地開口。
“短短數月,我朝竟然連連失守,如今已經失去大大小小不下百城池了。”另一官員也開口。
“難道天要亡我大瀟?”龍椅上的皇帝看著下麵一團亂的臣子,微微歎息,瀟夏國在臨澧大陸的曆史已有六百年,莫非真的要亡在他的手中?
“諸愛卿,你們有什麼想法,說來聽聽。”皇帝看了底下的臣子一眼,輕緩地開口問道。眾人聞言紛紛垂下頭,沒有言語,誰有什麼想法,能上戰場的都上了,現在隻有他們一班文官,誰有什麼辦法,何況誰都怕死,於是,整個朝堂上一片寂靜。
“罷了,退朝吧。”皇帝等了許久,都沒人應聲,暗自搖頭,輕輕地開口,緩緩起身走回寢宮。“恭送陛下。”眾人紛紛跪地行禮,等皇帝的身影消失後,眾人才紛紛起身,重重地呼了一口氣,好險,還好不用上戰場。
葉城。
一身銀白盔甲的男人現在葉城的城牆最高處,看著整個葉城硝煙彌漫,屍體到處都是,曾經的輝煌熱鬧不再,整個空氣中都充斥著濃濃地血腥味。男人站了許久,轉身抬頭看著高高在上的皎月,臉上帶著銀白的狼頭麵具,月光灑在麵具上,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主上,一切處理完畢。”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悄聲無息地來到男人身後,恭敬地開口道。男人微微低下頭,看了一眼城牆下麵,沒有出聲。
許久,男人輕輕地抬手,清冷的聲音響起,“吩咐下去,把葉城所有的屍體火燒,一切東西都摧毀,本王不希望留下一絲痕跡。”男人說完,踏著堅定地步伐走下城牆。黑袍男子看了一眼遠去的背影,什麼都沒說縱身一躍,消失在黑暗中。
夜半,月光滿地,葉城燃起熊熊大火,所有的東西都被燃燒著,死人無數,屍體堆積如山,房子閣樓,瞬間被燒毀,整個葉城的上半空被火光染紅,皎潔的明月也好像被渲染上紅色一般,紅的越發亮堂。
葉城足足燒了半個多月,所有的一切都燒毀了,此消息像風一般傳遍了整個瀟夏,直至國都。
“什麼?”瀟夏皇帝聞聲被嚇了一跳,葉城被燒,還燒了半個多月,曾經的繁華不再,已成為一片廢墟。在這半個多月裏,涼月還不曾停下腳步,一直攻打瀟夏,後天即將打到國都。
“主上,後天我們便可打進瀟夏國都了。”一白衣男子站在男人身後,輕輕地開口。涼梟看了一眼白衣男子,沒有說話。犀利冰冷的雙眼看著國都的方向,許久,“讓天,洛他們明天就攻打晉城,明晚打國都。”
曄看了涼梟一眼,深深地垂頭,“是。”隨即緩緩退下,涼梟抬手看了一眼掌心,輕輕地吹了一口氣,手上的一塊玉佩瞬時變成灰末。隨即一陣風吹來,灰末隨風飄散,消失得無影無蹤。
涼梟,涼月國的冷狂戰神,十歲帶兵,十二歲建立涼軍,十三歲帶著五百涼軍滅了比鄰小國,十五歲成為不敗神話,十六歲打敗瀟夏的常勝將軍成為戰神。他帶領的軍隊從來都是所向披靡的,沒有敗過,即使對方是千軍萬馬他也有能力以少敵多,十七歲的他豐功偉績傳遍整個臨澧大陸,戰場上沒有一個人不怕他的,他帶領的涼軍沒有一個不服他的,他的手下能人異士無數,都是對他無比恭敬以及佩服的。
他,冷酷無情,狂傲自信,沒有人猜到他要的是什麼,想的是什麼,就連他的親哥哥,涼月皇帝也猜不到他究竟在乎什麼,權勢,金錢,他都擁有無數,女人,卻沒看到他曾對哪個女人客氣過。
他的手下總是會時不時打量他,試圖猜想他的想法,但至今都沒人做到過。所以,對於他的手下來說,找出能讓他變臉的東西,或者能讓他在意的人,是他們現在的首要任務。
兩天後,涼梟帶領著涼軍揮兵來到國都,國都瞬時硝煙彌漫,無數老百姓被殺,無數官員被砍頭,無數房屋樓閣被燒,“爹,娘,你們醒醒啊?”
“你們這群惡魔,強盜,殺人犯,還我爹娘命來。”
“女兒!”
“兒子”無數哀嚎聲響起,涼軍從不手軟地見一個砍一個,一直來到皇宮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