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求婚(1 / 2)

“還有一件事,明天我可能也該上班了,為那個男人工作,在king的分公司裏麵當個打雜的文員吧。”希亞想到了跨國集裏那活色生香的職場生活,其實她一直都是很向往筱羽那遊刃有餘的職場手段的。

“king,那個男人是那個公司的什麼人?”談到那個最近打進s市的新興公司她就有種揍人的衝動,因為一向以工作能力卓越的塗筱羽接二連三的在那個公司上麵栽跟頭,這讓她咬牙切齒想找那幕後的人算賬。

這個近兩年進駐亞洲的公司,據查其總部在英國,前麵進軍亞洲,短短兩年就占據了亞洲奢侈品市場六成以上的份額,讓同樣在外企工作的她又愛又恨。

“不知道,應該也就是有朋友吧,不然怎麼可能安排我做個基層的打雜。”希亞如是想。“先不管什麼king的分公司了,在巴黎我除了被桑蒂娜打傷了一次還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兩個人都認真的聽著,絲毫沒有打斷的意思,“我在那裏見到了一幅畫,一副看著就讓我痛哭流涕的畫,看到那顏色那花我的心能清晰的感受到痛,那種痛進骨髓的痛。”現在,隻要想到幅畫她心裏就揪著的疼,即使是在不同的國度。

“畫?什麼畫?有那麼大的影響力?”安淨睜著那大大的眼睛求知的問道,她從來都隻對電腦感冒,至於那些書啊畫的從來都影響不到她的。

希亞也知道安淨的愛好,也就沒有理她,之所以說出來,她最隻要的意圖就是想停塗筱羽的意見。

而事實證明,她是明智的,因為羽確實給了她一個不錯的答案。

“什麼樣子的畫?”

“三四米長的畫上麵開滿花,猩紅猩紅的妖豔的,卻沒有葉子,花中間是若隱若現的木橋,而橋的盡頭卻隻有一抹飄逸潔白的衣擺,雪白和血紅對應強烈的衝突著。”盈盈淚光閃爍,差點就落下了淚,她知道自己不想的,但是,她感覺到自己控製不了身體。

“那花是什麼形狀的?”筱羽挺直背脊,毫無起伏的問到,隻是微微顫抖著的手出賣了她。

“像是絲狀,又稍微寬點,比之菊花的花瓣寬,也沒有那麼多瓣,當時花瓣更長,其花型都是肆意而妖嬈的,尤其是那紅得像血的顏色。”

聽到希亞的描述,筱羽把腳也縮進了沙發裏,她感到有點冷了,因為她差不多能夠知道那副畫是什麼了,還好,那畫在法國,而希希人在中國。

“如果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血葬,那是西方一幅古老的畫,鮮少有人知道,大家都以為那已經不在了,沒想到會被你遇到。”

筱羽身體微微的顫抖著,安淨和希亞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筱羽,她一直都是堅強自信的,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恐懼,顫抖著的女人讓她們很陌生。

“鎮定點,羽,不就是一幅畫嗎?”安淨上前攬住筱羽的雙肩,希望她能平靜下來。

搖頭否認安淨的話,解釋道:“傳說那是撒旦所畫,畫上是地獄花曼珠沙華,那抹衣擺是個謎,但是擁有這幅畫的人都不得善終。我們家族的族規裏就有一條遠離這幅畫,因為那已經不是人力能主導的力量了,十八世紀的時候英國一個公爵得到了這幅畫,不久,強大而人數繁多的家族一夕之間全部暴斃,大廳裏那畫紅得似乎在滴血。雖說,這隻是猜測,可是,隻要這幅畫出現的地方就會發生慘案,還是滅族的慘案,自此之後消失無蹤,大家都以為那被命名為撒旦詛咒的畫已經消失了。沒想到你碰到了,還好它在法國。”

聽筱羽說得那麼邪乎,希亞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她不是懷疑筱羽所說的真實性,隻是自己隻能從那幅畫上感受到心痛。“為什麼我會看到那幅畫就控製不住的想要痛哭?”

“是不是你當時心情太差了。”安淨接話到,隻是明顯站不住腳的話語被她們無情的忽視了,因為連她自己都覺得這是不經過大腦的話。

已經恢複過來的塗筱羽安慰道:“等我查查資料,看家族劄記裏有沒有關於這方麵的記載。”

“希希……你……能不能不要和那個擁有那幅畫的男人有交集,我害怕……你出事……”羽很艱難的說出她一直想要說的話。

李希亞在兩人的臉上掃視了一遍,她知道她們是擔心自己,隻是,自己不能。她沉默了,轉身到窗前狠狠的一把拉開窗簾,‘嘩啦’,刺眼的陽光迎麵撲來,長時間處於黑暗中的眼睛被刺得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