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痛,好痛,腦子裏麵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好黑。
“雪兒……”一男子信心地照料道,為司馬雪兒遞著茶水,看著此時昏迷不醒的人兒心猛地一揪,摸著滾燙的臉頰忙叫來禦醫。
“禦醫,雪兒怎麼樣了?嚴重嗎?她會不會很難過?她怎麼還是不醒?”擔心的問道,他不要雪兒有事,他們才剛見麵。
“回陛下,姑娘是發了高燒,而且……而且……”語音吞吞吐吐的不敢說出口。
“而且什麼快說!”擔心的額頭直冒冷汗。
“這位姑娘怕是……怕是失憶了。”鼓足勇氣說道,看陛下似乎很在意這位姑娘,因此猶豫不決,不知是否要說出口。
“那能想辦法醫好嗎?”聲音滿是哀傷,這次的遠行,到底是富還是禍?自己千裏迢迢來到中原,無意間救得雪兒,本以為可以和雪兒好好敘舊,沒想到如今又患了失憶,可是這樣一來,雪兒的人生就可以由自己來填補,這樣也甚好,那雪兒這麼久都做過什麼了?心裏滿是疑問,想要知道答案。
“來人……”叫來如一(身邊的仆人)。
“是,屬下在。”一名男子來到他麵前接受吩咐。
“馬上去查查雪兒來中原以後都做了什麼?越詳細越好。”揮手示意他下去,看著躺在床上受病痛折磨的司馬雪兒心裏越發難受,是什麼人竟害得雪兒落得如此下場,他絕不會放過他!
看著渾身纏滿的紗布,心裏絞痛,這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好幾倍。
“啊……”司馬雪兒醒來抱住疼痛的頭叫道。
“雪兒,怎麼樣很痛嗎?不要動!”疼惜的命令道,避開傷口,手忙腳亂的扶司馬雪兒躺下。
“你是誰?”看著眼前的陌生男子冷漠的問道。
“雪兒,我是伊源,還記得我嗎?”伊源興奮的叫道,雪兒終於醒了。
“不記得!”毫不猶豫的說出口,一臉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接著睡覺。
“雪兒?”看著冷漠許多的司馬雪兒,伊源無奈隻得先行離去。
“查到了嗎?”看著緊急火燎趕回來的如一問道。
“屬下剛查到就立即趕來彙報。”遞了厚厚一疊子的紙張上來。
“你下去吧。”翻開紙張,講述了司馬雪兒入中原的詳細資料,林林總總,總之,伊源恨的牙癢癢的,那個上官草摩憑什麼能娶到雪兒。
“陛下!”一名婢女行完禮恭敬的叫道。
“什麼事?”翻閱著資料邊不在意的問道。
“小姐決意要下床,可是奴婢不敢,特意向陛下稟報。”疊著頭輕聲細語的說道。
聽到這裏,伊源撇下資料一路狂奔來到雪兒的住處。
“雪兒?”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伊源擔心的教著。“人呢?”抓著剛跟來的婢女問道。
“奴婢不知,奴婢實在不知。”連忙搖頭,淚水不斷直流。
“都給我去找。”吼著看到不遠處涼亭裏坐著的司馬雪兒,立馬趕了過去。
“雪兒。”叫著在司馬雪兒身邊坐下。
“有事嗎?”看著藍天問道,根本就把伊源當作空氣。
“雪兒,我……”
“我想靜靜。”起身說道,頭也不回地走開,百無聊賴的轉著不是很大的宅院。
“不要跟著我。”轉身冰冷的說道。
“奴婢們不敢違背陛下的吩咐。”兩個婢女緊張兮兮的解釋道。
轉身來到後院,滿是花草,還有滿園的桃樹,花已經脫落,幾乎就是花骨朵了,枝頭點綴的青色滿是夏天的氣息。
為什麼一切感覺好熟悉有感覺要陌生?我是叫雪兒嗎?我父母呢?我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