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愛情都是悲哀的,

可盡管悲哀,

依然是我們知道的最美好的事物。

——引自《琥珀》

那天合該出事。

腳不沾地忙了一天,我奄奄一息撲進家門就欲倒在床上裝死,水草快我一步“唰”地一甩頭發在我麵前擺了個POSE,媚眼如絲:“美不美?”

我奮力用手撐開眼皮,隻見水草穿了件安娜o蘇的黑裙子,前麵中規中矩後背風光旖旎,繁複的刺繡張牙舞爪,映襯得皮膚象牙般半透明,我看得不由哀號一聲--

“你這是什麼反應?”水草氣得叉腰。

“我要睡覺……”我往床的方向摸過去,心裏一直有不詳的預感--果然,水草一把拖過我去:“你屬蛇的呀,冬眠也不該是這時節,陪我出去!”我繼續慘叫--就知道她穿得這麼豔光四射才不肯衣錦夜行,定是下了決心要我陪她出去妖惑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