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武藏,你已經老了,世界劍皇大賽,該由我代表日本出戰了!”佐左木小次郎端著物幹焯,輕蔑的看向對麵頭發已經帶上些許白絲的宮本武藏。
“我,不會輕易認輸,除非你能踩著我的屍體過去。”宮本武藏背著兩把刀,眼睛半開的看著佐佐木小次郎。
“那就試試吧!”佐佐木小次郎舉起物幹焯,迅疾的衝向宮本武藏,手起刀落。
宮本武藏不慌不忙,抽出手上的兩把刀,馬上就接駕了起來,一時間刀光劍影,難解難分,看得出來,能夠斬落橫飛燕子的佐左木小次郎在二天一流的宮本武藏勉強也絲毫不占上風。
不僅日本,世界各地,都在為這場世界劍皇大賽努力著。
“哎,楚陵襲,接下來的小組賽,你的對手是國內最被看好的十位選手之一的張璋哎,你有幾分把握?”一個咖啡色的大眼男孩,端著一杯瑪格麗特,碰了楚陵襲一下。這個男孩是楚陵襲的參賽夥伴,他是十位最被看好的選手之一的燕輕絮。
“你不也是什麼十位之一嗎?再說了,我什麼時候怕過?”一個青白色頭發,麵色粉嫩的英俊男孩端起了一杯伏特加,和燕輕絮碰了一杯。這個人正是楚陵襲。
兩個人有說有笑,似乎忘記了明日的比賽一般輕鬆,男孩們的快樂就是這麼簡單,說是男孩有點不妥,他們今年都是18歲了。
“李曉,你對明天的小組賽怎麼看?”一個褐色頭發的女孩,淡黃色的眼眸,一手端著咖啡一手持著記錄本,眼睛認真的看著比賽流程。
“還能怎麼看,坐著看唄。我說秦莉啊,你對這個比賽這麼感興趣嗎?”李曉摸了摸頭發,黑色的發絲有那麼幾縷飄出,擋住了深藍色的眼仁。
“這個叫楚陵襲的男孩。以前從未參加過任何的比賽,就直接報名劍皇大賽預選賽啊!”秦莉撓了撓頭,略帶不解的思索到。
“隨他呢,和我有沒有什麼關係。”李曉滿不在意的看著自己秦莉。
“這裏競猜,他竟然比他的對手燕輕絮高處三萬的壓額!”秦莉看到了這個數據驚訝的衝著李曉說到。
“有點意思。”李曉瞥了一眼比賽流程,又轉回頭去。
第二天,比賽如期而至。台下紛紜台上激烈,別的比賽不說,楚陵襲背著他的“隸巫”劍就上場了。隸巫劍是楚陵襲從四歲練劍開始就使用的,當時的劍和人等高,所以鐵匠按照比例打造了一個小一號的劍,直到他十六歲那年,這把屬於他的隸巫劍正式的啟動了。
對手燕輕絮也不是好惹的人,他可是省劍術大賽青少年組的冠軍,所以被列入十大最被看好的選手也是情理之中,相比之下這個半路殺出來的,沒有人氣和背景的楚陵襲誰也不知道為什麼。大家認為他絕非等閑之輩,所以全都押注給了他唄。
開戰前,兩個人友好的持劍鞠了一躬,隨後楚陵襲慢步後退,燕輕絮也在尋找著機會,突然燕輕絮像離弦之箭一樣舉劍刺了過來,楚陵襲側身翻滾剛躲過,燕輕絮轉過身又是一劍,楚陵襲才站穩腳又要側身閃避,然而燕輕絮一點也不給楚陵襲停歇的時間,戰場上給對手時間就是給對手機會,賽場也是如此。隨後燕輕絮接連砍出第三劍,第四劍,第五劍,楚陵襲劍劍都躲過,但是體力已經消耗大半,燕輕絮再次砍過來。楚陵襲明顯不占上風,一直處於被動狀態的他決定是時候做點什麼了,這一劍,他沒有閃避,而是重重的挨了這一下,劍是側麵打過來了,重重的打在了肋骨上,雖說劍是鈍刃而且都穿了防護服,可這一下還是很疼,不過就在挨打這一下楚陵襲抓住燕輕絮的空擋右手拔刀甩到左手上反向側身一擊,燕輕絮也挨了重重的一下。不過這個一下,燕輕絮可就不好受了,楚陵襲忍住疼痛也很快連續反擊,燕輕絮僅僅這一次失誤就讓楚陵襲找到了反打的機會,看來楚陵襲還是有底子有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