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味道不對,但是,已經沒有力氣再去追究了。裴銘越來越暈,頭越來越沉重,眼前的德奇也模糊了。
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裴銘最大的感受是,頭也不暈了,腰也不酸了,手上的傷也結痂了。再摸口袋,發現錢沒了,整整90個銅幣,就這樣被奪去了,留給他的,僅有小半塊黑麵包,和半袋子水。
水,還能喝嗎?猶豫著的裴銘,仰望了一眼天空,居然在變亮。
裴銘意識到,時間可能已經過去了很久。他發現,自己原來那麼餓,那麼渴。現在裴銘疑惑的是,這袋子水,到底有沒有毒?
裴銘從自己被家人拋屍中,推斷出,自己患上的是讓人發燒的瘟疫。因此,他大膽的猜測,水有毒。但自己本身就患著瘟疫,毒藥陰差陽錯的把病治好了,德奇卻以為自己死了。
所以,現在量剛好,水是不能喝了,因為我的瘟疫已經除去,但麵包可以吃,這袋子,可以拿去賣了,換點錢,再買水喝。
還沒走出巷子,就已經有一夥人發現裴銘了。最前者瞪大雙眼,很是驚奇。他們亮起佩劍,大呼小叫的。看到裴銘,宛如看到一美貌少女一般,直衝了過來。
裴銘暗道不妙,轉身便跑,他的速度非常快。以至於說,那群人隻能吃裴銘那飛快的速度濺起的灰塵。但同時,他的黑麵包和水袋,也掉在了逃跑的路上。他們之中也有高手,直接翻過牆壁,隻是為了抓捕裴銘。
一時間,巷子內,響起了院子主人的怒斥聲。而那夥人,更是不把前者放在眼中,翻進翻出的。不一會兒,裴銘便被熟悉道路的追兵堵住了。
裴銘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隻是簡單的認為,他們不是那麼的友好,便是一腳向其踹去,追兵卻是被踹出了一米有餘,不知道為什麼,裴銘感覺後麵的人看待自己的眼神更是炙熱了。
就這會功夫,已經有更多的人逼近裴銘了,裴銘踹出一腳後,直接踏過敵人的身體,繼續著他的逃跑。
一個人從右邊的牆上一躍而下,卻是不敢揮劍,企圖壓住裴銘,抓活的,但被裴銘閃開了,狠狠的砸在地上。另一個人看著裴銘躲閃的動作,捉住機會,後麵撲了上來,也撲了個空。
這時左邊的牆上的兩個人一躍而下,堵住了自己左邊的去道,迫使自己往右邊跑。
再跑,再轉,裴銘卻發現,前麵已經是一個死胡同了,無奈隻能停下了步伐。
裴銘第一次感覺,自己這副身體,真的很強。跑了那麼遠,氣都不帶喘的,而且強大的體能,使他每次攻擊,都能占據先手。
兩個人一擁而上,而死胡同的上麵,卻還蹲守著一個人。
裴銘沒法,隻能一迎而上,一拳迫使左邊的追兵躲開,後是一腳踹開了他,而右邊的人直接抱住自己的腰部,嚇得裴銘還以為他們要搞己,使勁的用肘部撞擊著他的脊椎。
終於,一聲哢啦的聲音,擁抱者吃痛的放開了他的手臂。而裴銘,終於開竅,打算翻過這道死胡同了,但是,哪有那麼容易。裴銘一躍而起,同時雙手伸直,扣住牆壁的頂端,可是裴銘卻沒有注意到,上麵有一個人等著自己。
伏地魔一腳踩住裴銘的手指,上下左右碾著。試圖使裴銘摔下,裴銘身後,追兵已經愈發靠近,無奈,裴銘縮開了手指,隻得正麵突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