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宵別夢寒,
萬古是非葷短多,一句彌陀作天舟。
我豈問:誰是度我的佛?
從天空之城打開的時候,就習慣了離開與等待,葉落的時候,便會知道,滑落下身旁的幸福是那麼的等待不了,一個個微笑的臉,是為誰離開做好準備,放逐的腳步,是有了什麼才再次停歇,生命之舟飄蕩向哪裏,請再說一遍那不老的語言。
旋轉的方向,永遠麵向你不想離去的想象,韻味的徒走隻有一麵打開的窗,拾及掉下的思念,觀看另一種風景,我的幸福,在不遠處,讓風無處,讓雨無處,讓眼無處,讓淚無處,滑落的明天,沒有歸途。
如果在遠處等候,習慣了離開,然後,無止盡的扯後,隻為說明,學會長大的天使守望著天的窗口,原來誰都不曾離開過。
再說一遍,你追逐過。
知道了長大就是這樣,飛翔著翅膀,緊緊跟隨,天冷了,學會保存點溫暖,卻不曾離開,進去吧,天使會在天的盡頭到來,於是讓世界留下了遺憾和空白。
“飛兒,又在建造你的鬱鬱之城了嗎?讓哥看看你為它編的語言,可以嗎?”
“嗯。”我這樣回答。
讓誰背負起那麼多的不解,隻為想想一個無知的明天,是誰看過不老的語言,在漸漸的枯萎,又有誰明白不下雨的天淚流滿麵,過去的歲月,隻為今天而衰老紅顏。
風若是一個無知的小孩,雨有何必應和而來,天若是一個無情的聖裁,你又何必等著明天的告白。
讓一切從來,讓一切離開,心在這頭撞出的缺口,想在末處得到溫柔,在這邊痛的傷,用眼淚撫上,真的不舍,折下的翅膀。
走過繁華的街,飄散搖曳的燈火,遠處的身影越走越遠,沒有不盡的長線,放飛風箏永遠在空中停歇,蕩開思緒,全部歸零。
“飛兒。”
“嗯?”
“你為什麼從來沒有笑過?”哥用藍色的眼眸對視著我紫色的眼眸,在閃爍,還是在渴求我說什麼。
“哥……哥,給起個名字吧。”
“什麼,這個你建造的浮島的名字嗎?”
“嗯。”
“呃……呃……哦,就叫‘天空之城’吧,好麼?”
“嗯,這個啊……”
“飛兒,不好嗎?”哥有點尷的問。
“好啊,飛兒想……送給哥哥。”我木木地說。
“我?”哥如此的驚異盯著我。
“嗯。”我卻隻簡單的點頭。
“飛兒,你從來沒送出過你用心建造的城,也不允許別人住進去的,是麼?”哥有點激動,“父王也保護著你的心和這一縷紫色的頭發。”
“嗯。”
“可為什麼送我?”
“我……”我該怎麼說?為什麼?為什麼呢?我也不是很清楚啊。
“飛兒,你用了幾個淚水建造的啊?”哥打開話題。
“520個。”
“嗯,哥很高興呢。可以分享你的所有。”哥開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