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城郊一戶普通民宅。
三層樓的平房,刷的潔白的牆壁,在這一片足有十幾幢,看起來並不出奇。
偏偏今天與時不同。
幾十個武警全副武裝的將這一座處於中間的平房團團圍住,周圍停著數十輛車輛,警察拉起的橫線外站著密密麻麻的圍觀群眾。
“你們說肖丫頭這是造了什麼孽啊?那夥賊哪裏不躲偏偏躲她家!”
“是啊,你看這陣仗,說是那夥賊偷了東西,現在咱們國家對偷東西的都這麼重視了啊?”
“不是,真要偷了一般的輪到警察管,這可都是武警,我估計是偷了了不得的東西。”
周圍群眾七嘴八舌的議論,武警領頭的開始拿出一個大喇叭對著屋裏例行公事的吼:“你們快出來投降吧,我們已經把你們包圍了,你們將插翅難逃!”
屋裏沒有傳出任何回應。
武警頭頭額頭上開始冒汗,他們可不止是普通的武警,屋裏那夥盜賊是一個著名的國際大盜團夥,這次偷了國家要運回京城的一批十分重要的國寶級寶物,被發現後潛逃在這,如果強攻,就怕寶物被盜賊狠下心來毀了,到時候有相當一批人要完蛋,更重要的是,屋裏還有一個人質,周邊還有這麼多圍觀群眾,武警頭頭不能說出具體的,隻能幹吼兩句,可屋裏也不應聲,局麵就這麼僵持著,而且現在是晚上,他自然也不知道屋子裏的情況。
肖淺坐在不大的客廳中的沙發上,瞪著麵前一夥蒙著麵的穿著黑衣看樣子就不是好人的人,沒錯,她就是那個倒黴人質。
天知道她在家睡的好好的這夥人是怎麼出現的,雖然並沒有對她做出什麼威脅性的動作,但那意思也不言而喻,對比自己的小命,肖淺相當老實——尤其對方人手一把槍的情況下。
沙發邊有張玻璃桌,上麵擺放著一堆東西,其中一對刻著一條龍與一隻鳳凰的圓形玉石相當紮眼,肖淺記得這是這夥人帶來的,全程她除了瞪那幫人就是看這堆東西了。
“我想上廁所!”
半晌,她終於憋不住了,她晚上一醒就有上廁所的習慣,這幫人真是天殺的。
幾個蒙麵人看向了屋子裏唯一坐著的一個黑衣人,肖淺第一眼就覺得這個人不簡單,你瞧瞧連被圍困住了還能這麼放鬆優雅的坐著,而且他是唯一一個裝B戴了一個銀色麵具的,露出了一雙極為好看的狹長雙眸。
他看了看肖淺一眼,緩慢的點了點頭,然後肖淺就被允許去上廁所了。
肖淺上廁所的途中,一個盜賊倒了杯水喝,結果杯子不慎滑落,杯子摔成了碎玻璃,水流了一地,盜賊被銀色麵具男人不悅的眼神瞪了一眼,哆嗦了一下,趕緊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卻沒想到收拾一下。
肖淺老老實實的上完廁所,沒有想著逃跑,心中暗恨自己當初怎麼沒有在廁所周圍設置一個暗門。
重新回到客廳,肖淺走到沙發邊正準備轉身坐下,孰料一腳踩到了水漬上,好死不死地板是滑的,大熱天肖淺穿的還不是防滑的拖鞋,直接腳一滑身體就不受控製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