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葉老伯臉上動容了,這是他自五年前以後唯一的心病了,想到這裏她臉色有些猙獰,但似乎牽動了臉上的傷口,臉色抽動著。仿佛氣球般,頓時放鬆了下來。
他知道長風不是一個另有目的的人,於是說道:“其實我也想過要離開,但我不能。”停下來思索片刻過後繼續說道:“其實我的家族來到靈溪源頭比小鎮建立還要早,據祖上流傳下來的古書記載,好像是神始便遷移到這裏了。”
葉老伯又停了下來,一則才昏迷,有些虛弱,二則想一想怎麼述說以前的輝煌。
葉老伯顯然陷入了回憶之中,但沒有忘記述說:“先祖崛起與神始,曆萬戰而強大,雖說他那一世有無上古帝之存在,但他也是不弱與古之大帝的存在,據說他和那一代的大帝交過手,最後平手收場。”
長風沒有想到這個在小鎮上倍受煎熬的老人的家族有如此輝煌的曆史,即使以他這種修煉小白,也是知道古之大帝的強大,沒有想到葉老伯的先祖能夠和古之大帝五五開。長風打斷道:“這和你和青青不能離開靈溪鎮有何關係。”
“繼續聽我說下去就是。”葉老伯道,重重的歎息一聲,長風知曉重點來了,“先祖喜愛遊曆,寰宇媲美整個宇宙,在先祖的生命之中有一半的時間都在遊曆,踏足過半個寰宇,晚年的時候,先祖來到了靈溪的源頭,本來覺得這裏靈氣十足是個定居的好地方,也就在這裏定居了下來,在這裏他也碰到了自己一生最為重要的女人,他在這裏娶妻生子,據二代先祖記載,在先祖的生命的最後五百年裏,消失過三次,每次歸來都是一身的重傷。最後直至先祖隕落也沒有離開過這個地方,沒有人知曉這時為何,就是二代先祖也不明白。而先祖生命的最後一段時刻,留下了一段莫名的遺訓。"
說道這裏葉老伯停下了述說,長風以為這時人家的祖訓不便公示,因此說道:“葉老伯,若不方便,則不用說。”
葉老伯擺擺手道:“沒什麼,堅守四個紀元的祖訓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我既然選擇說出來,就不會遺留,”葉老伯的臉色也是一些不明白說道:“先祖的遺訓便是,凡我族後代不得離開靈溪,到了可以離開之時便會明白,說完這句先祖便羽化了。”接著又補充一句:“當然當時這裏還不是靈溪。”
“那你們族中曆代先祖就沒有繼續追尋這個秘密。”
聽著長風的話語,葉老伯解釋道:“怎麼可能沒有,我族從二代先祖開始,曆時三個紀元一直沒有放棄過,直至這個紀元來,已經不適合我族修行,直到我的第十代祖先已經沒有踏上修行路,才終止,就算是二代祖先也沒有發現這裏有任何異常之處。”葉老伯的嘴上掛著苦澀。
長風不明白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一族堅守三個紀元,這讓他有些無語,一個紀元太過漫長,地球出土的人類先祖的化石最早才三百萬年,他現在還是沒有弄明白一個紀元有多漫長,但他知曉肯定是上千萬年。
“難道你的家族就從來沒有想過離開,或者從未有人離開。”長風如是問道。
問道這裏,葉老伯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但還是說道:“據先祖所言,在上古之時有一支族人遷移離開,好像是太陽古帝勸著離開的,但太過久遠,這事不可考,還有就是我兒子在二十年前也離開過,他最後一次回來還是四年前送青青回來,據說他進了一個聖地,但那次過後就沒有消息了。”接著他又拋出一則震撼的消息來:“據先祖所載,太陽古帝開過兩次,一次是他成帝之前,第二次就是晚年了,這次他來過後就有了太陽古帝衣冠塚。”
後一則消息讓長風忽略了那則葉老伯兒子離開過的話語,因為太陽古帝來過兩次的消息太過震撼,並且還真是有衣冠塚這一說,長風之前還以為是以訛傳訛。
最終長風還是勸解了葉老伯一起離開,不知是為了青青,還是對於長一番話說完是真的放棄了先祖的的祖訓。
解決完這件事長風便離開了,因為目的已經達到,但長風離開之時沒有注意到的是,葉老伯輕輕的說了一句:“因為這次就要徹底完結了,本來還擔心青青,但現在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