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捂著手中冰冷的水瓶,涼快了些許,說到:"不是,我想辭職。下半年就不來了,我要畢業了。"
這三年相處下來徐大叔是十分喜歡這個小子的,聽的這話他愣了愣說到:"不對阿,你不是才大三,還有一年阿。"
手中的空水瓶溫度也高了起來,長風索性丟掉了說到:"本來是這樣的,但我自學了一年,今年該畢業了,我想早點工作。"
徐大叔用半調侃的話語說到:"喲,唉我顯然忘了,你還是一個小神童阿。"
顯然徐大叔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人,這點長風是十分清楚的。就開口說到:"徐大叔就別開玩笑了,我這算什麼,徐姐都出國留學了。"
聽的長風提到自家的女兒徐大叔一臉的自豪說到:"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的種。"
陶醉了一會,徐大叔說到:"既然你要走了,我還是把你的工資結算了吧!"說完就走進了裏屋,不一會手中捏著一遝一百紙幣出來了。走到長風麵前遞給他。
長風結果來開始點算,這到不是長風不相信徐大叔。隻是這三年來收銀的習慣而已。點完長風發現多出了五百。
長風抽出五百遞給徐大叔說到:"大叔你多給我發了五百。"
徐大叔麵不改色的說到:"沒有阿,這就當我給你發的獎勵吧"
長風堅持說到:"當時我們沒有規定有獎金,這錢我不能要。"
聽的長風說完,徐大叔麵色一下就變了,說到:"你不收,是不把我當自己人是吧!"
相處三年,長風知道徐大叔是真的生氣了,就悻悻的把錢收到自己的錢包中了。
看到這一幕,徐大叔臉色瞬間就變回來了,笑著說到:"這才對嘛,以後有事找我。"
處理要這件事情,長風便向學校走去,看著這走了三年的小道,長風還是有些不舍的,到這鬼天氣實在讓他升不起留戀的情懷。就走了五分鍾的路程,就滿頭大汗了,長風想著到寢室後一定要好好洗個澡。
長風所在的山城政法大學是重點大學,就算放假了學校還是能住人。
此時,逐日空間站正處在一片忙碌驚險的氣氛中,因為自那天後,已經過去兩天了。按照那顆彗星的速度,明日便會到達地球。
長風快速的跑到寢室大樓,向著宿管阿姨問一聲好便走了進去。
回到寢室,一股沁人的涼爽撲麵而來,簡直和樓道是兩個世界。讓他一時有些愜意。
看著長風走進來來,坐在門旁的有些微胖的青年。扶了扶他帶著的平底眼睛說到:"長風這麼快就回來了,快把門關上,不然熱氣就進來了。"這胖子叫張億,本沒有近視帶眼鏡隻是為了遮住他那雙小眼睛而已。
長風順手將門帶上說到:"本來就隻是去辭職的,能要多久。"說完便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長風本來住的是六人寢室,因為放假的緣故,已經走了兩人,就隻剩下長風還有胖子張億還有正在角落打遊戲的龍杙以及出去吃飯的林源。
龍杙是個遊戲狂,三年來基本都是曠課打遊戲。但和老師關係融洽,每次都沒有掛科。更重要的就是他還是一個富二代。但為人沒有那些二代的壞習慣,最喜歡的就是拉著長風等人一起玩遊戲。但每次都沒有成功拉著長風一起。他也是長風關係最鐵的哥們,這三年不知接濟了他多少次。就是有一個壞習慣,在他玩遊戲的時候總是對外界沒什麼感應,用胖子張億的話來說地震了都不會打擾到他玩遊戲。
這不他正在玩遊戲,胖子張億那了他自己都舍不得抽的幾百一包的煙都沒發覺。
胖子張億點燃一根香煙,習慣性的扶了扶眼鏡,又去擺弄他的一堆據他說的‘古董’去了。
他家裏每月給他打的生活費基本都讓他拿去收購去了。每月都靠龍杙救濟。
對待他的寶貝就像裸身美女一樣,那熾熱的眼神看的長風一陣顫抖。
這時門再度被打開了,進來一個像竹竿搬的青年鼻梁上架著厚厚的近視眼鏡,不比胖子的裝逼,他是真的八百多度近視。
竹竿青年,看著胖子張億熾熱的眼神,明顯夾著鄙視的語氣說到:"胖子,有拿著你那些破爛你惡心不。"
這時胖子頭都沒回的反駁到:"死竹竿,你管我。我的這些寶貝都是無價之寶,比你整個人都值錢。還有都說了別碰它們,碰壞了怎麼辦。"
原來在二人說話的期間林源又把其中一件無鋒小匕首拿到了手中,這匕首長二十厘米,青銅質地,上麵銘刻著些看不懂的花紋。
總得來說十分的古樸漂亮,唯一的缺點就是這把匕首是無鋒的,但假如有鋒又怎麼會被胖子撿到漏呢。
林源對於胖子這堆"垃圾"十分的不爽,除了這把小匕首。每次林源都想據為己有。但胖子就是沒讓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