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下了雪山,在眼前所呈現再也不是白雪皚皚的一片,此時的一切是如此的新鮮。
他看看遠方,對未來充滿著憧憬。
想著師傅,不知道以後遇見與我奏的蕭聲一樣的女人有是誰。現在還隻是一個迷團。
那九龍神教又在什麼地方,自己又怎樣去尋找,都怪自己太興奮了,沒有來得及向師傅請教,而此時隻有靠自己了。
難道師傅所講的事情就真的是個陰謀,就真如我自己所想的那樣。但師傅說了不要枉加斷論,要查清楚。
如果真是九龍神教所策劃的陰謀,那麼武林就在危險的邊緣。自己以後的處境也會與之緊密的聯係在一起。
白昊想到這裏,不覺得心中一緊,好象整個武林的安危都係在自己身上,自己就真的能夠勝任。
但白昊是怎麼樣的人,隻有他自己知道,所以他又露出了那絲淺淺的微笑,那笑意證明他自己不管怎麼樣也要挑下去,這是師傅的願望,也是整個武林的希望。
可是現在不知道何去何叢,不免又有了一些惆悵。
現在隻有靠自己,所以白昊的腳下就像生了風一樣,朝山的那邊飛去。
不過兩個時辰,白昊就來到了一座繁榮的城鎮,與雪山相比,簡直是天上人間,但對白昊來講一點也不覺得希奇。不是他心中不容萬物,而是這一切他在師傅耳中也得到太多。
忽聽得一聲微微的哭聲從不遠處傳來。白昊很有興趣,向著哭聲的方向走去。
有三,五個人扶著以為白發蒼蒼的老人。很顯然,這個老人自己的師傅差不多年紀,但卻比師傅虛弱得多,定是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家。看著老人,不免想起了與自己生活十八年的師傅。
聽得周圍的人在議論,似乎是老人的女兒被誰搶去了。
白昊不知道怎麼的,好想知道是什麼事情。於是在不知覺中就走了過去,隻聽得老人講:
“早上一早,神刀門的少爺搶去了她家的閨女。”
“神刀門”這幾個字在白昊的腦中閃現。
不知道“神刀門”是怎樣厲害的一個門派,以前沒有聽師傅說起過。但聽他們的所言,頂不什麼好的門派,搶人家的女子,應該遭到報應,應該受到打擊,應該從此滅跡江湖。
白昊想到這裏有了自己的打算,那絲微笑再次浮現在他的臉龐。
夜很靜,“神刀門”裏麵缺是一片熱鬧的場景。不時的還傳出一陣陣歡笑,那笑聲中彌漫著狂妄和欺壓。
一個年輕紫衣少年,坐在上座,把酒尋歡。
一群歌妓蕩歌豔舞,好不奢侈。
在少年的旁邊,一位淚人愁容滿麵。想必就是白昊白天聽說的那個悲慘的女子。
白昊看見這些,大是氣憤。天下怎會有如此尋歡作樂的小人,待我去取了他的腦袋。
可憐一向高傲的少年,還不知道死神正在一步步的靠近著自己。
就在少年正要一杯酒下肚的時候,白昊驀然現身,一劍“浪裏挑月”刺入了那少年的咽喉,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那性命就不將在挽回。在場的歌妓頓時魂飛魄散,尖叫不已。
白昊揩拭著還帶血的寶劍,似乎在等什麼人的到來。
果然不出所料,不多時六個青衣大漢出現在了現場。他們一見死去的少年,個個都大驚失色。隻見一位年紀梢老的漢子扶起已經死去的少年,臉上流露出了悲痛與氣憤。大聲向白昊叫道:“今晚定要還我兒的命來。”
白昊輕輕的道:“隻要有本事就管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