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笑著對桔子說道:“她們成日沒什麼事情幹,除了每日看看書寫寫字,再就是繡繡花彈彈琴,一天的時間也就這樣過去了。有時候實在無聊了,就帶著一堆的丫環仆從去逛街買東西,噢,有時候還會去戲園子裏聽聽戲。”
說到這裏,如花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便道:“京城的戲園子倒有幾家不錯的,你們要是想聽,等堂姐夫忙完了,你們和我大舅舅一起去,大舅舅來了些日子,一直忙著,還沒出去逛過。”
“你不去嗎?”桔子心細,聽出如花並沒有打算去聽戲的意思。
????如花心道,饒了她吧,她實在是聽不習慣那哼哼嘰嘰的戲曲。去年彭田縣來了個戲班子,唱了幾出戲,柳氏帶著他們兄妹幾個還特意去聽了一回,結果不到一刻鍾她就開始打瞌睡,到戲唱完時,她是被大姐如梅給搖醒的。為此,還叫大哥、二哥他們一陣打趣,隻有誌曦體貼地為她說話,還堅定地說他也不喜歡聽,也都睡著了。雖
然在京城的梨園的戲班子肯定是強過彭田縣臨時來的野路子的戲班千百倍,但到底也是一個腔調啊,噫噫呀呀的,她沒那個欣賞細胞,實在一點興趣也沒有,要是去聽戲,還是叫杏兒、桔子、項方他們跟著大舅舅柳安一起去,她就不奉陪了。
????杏兒卻是在聽了如花講了京城貴女一天在家幹的事,竟然對這些所謂的貴女心裏生出了無限的同情,如此想著,便也說了出來,“這些小姐真可憐,成日裏學那些,也沒個可以消遣的,不像咱們鄉下,還可以摸個魚,上山打個獵。”
如花一想,可不是嘛,京城裏的姑娘們,都是些可憐的孩子,娛樂生活基本沒有。這樣的日子過的是多麼的匱乏啊!其實,不光是這些女孩們,連整個大慶國的娛樂方式都乏味得令人發指。男人們還好些,有份差事或工作的,每日去衙門點卯辦公,上街擺攤或是出苦力,一天便去了大半的時間,實在無聊了,那些有錢的男人還能邀幾個同僚,一起喝喝花酒,逛逛青樓什麼的,女人們就隻能在家裏閑得發黴,也難怪這些小姐們一天到晚除了吃飯睡覺,就是聚在一起八卦些東家長西家短的,再不然就琢磨著怎麼吊個金黽婿,如何整治家裏的狐狸精了,實在是因為這些女人沒事幹啊!
如花便應承著杏兒的話說道:“這裏的世家小姐和公子們其實在精神層麵挺可憐的,姑娘家不用說,基本上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除了那些能做的事外,限製的規矩很多。要不然,她們也不會樂忠於參加那些宴會什麼的,實在是因為她們無事可幹,去參加宴會除了能展示自己用了什麼好胭脂水粉和穿了什麼好料子的漂亮衣裙,戴了什麼價值不菲的精美首飾,再就是能在宴會上念幾句詩,畫個畫、唱個曲、彈個琴,好叫人家知道這家的小姐是個才女。而那些公子哥兒們的精神生活也十分貧乏,像書生們不過就是呼朋喚友,時常聚在一起,吟詩作對,有錢的那些就喜歡做些紈絝子弟愛幹的事。而武將們平日裏的消遣,除了喝酒外,便是騎馬射箭打獵什麼的。官宦人家的小孩們就更不用說了,好幾歲大的孩子,連路都沒走過幾步,都是自家奶娘抱著的,也是早早的啟蒙學習,不像村裏的孩子除了幹活外,還能四處去玩玩,他們是一點娛樂活動都沒有。這些日子,我便是在忙健身娛樂室的事,地方已找好了,正在裝修,這次我還加了些在咱們南柳鎮建的娛樂室裏沒有的一些項目,等我能出府去時,我帶你們一起去瞧瞧。”
京城作為一國的國都,很是繁華富饒,各行各業幾乎都有人涉獵,衣食住行不用說,如花幾乎都插進手開了商鋪,因此,此次除了新開的麗人坊成衣店外,這些日子如花把心思多是放在娛樂健身方麵。
比起來,京城人的生活水平比別的地方要富足,而且京城人追求時尚的精神比起富足絲毫不比京城差的江南來說,那更是敢於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江南雖富饒,但江南的學士名流都清高,除了對女子的要求嚴苛外,江南人士最是注重規矩禮法,許多事物不喜創新卻喜守舊。
故而,因為京城人對生活質量的追求更高一些,如花在京城開建一所健身娛樂場所的事極易被人接受,有在南柳鎮開設第一家健身娛樂室的經驗,京城這一家的健身娛樂場所在如花細致的構思中,就建造的更加完善,娛樂項目也增加了不少。
如花相信,在京城這樣的地方,吃的、用的、穿的基本都達到了飽和的地步,卻獨缺新鮮的娛樂方式,隻要她的健身娛樂室一開,必會引領京城上流社會的娛樂健身風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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