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梁書瑤的纖細腰肢,賀峰輕聲地安慰著說道:“瑤瑤,怎麼了?不要哭了。”他並不知道自己剛交的這個女朋友差點被人叉叉了。
女人是脆弱的,大多數女性都是這樣,偶爾出現的某些個別現象顯示了女性的剛強的一麵,那並不能以偏概全地表示這個世界上是女性占據主導地位。就如同偶爾發現某些搞發型或是化妝的男性全身透露著陰柔,就一棍子打死這些行業的所有男性都有同性戀傾向一樣。
所以,在賀峰麵前,梁書瑤本已平複了的心情,因為忽然看見了心上人的緣故,它再一次爆發出來。
事情並不大,隻是誰都有些撒嬌的情緒,男人也一樣。此刻的梁書瑤為自己剛剛差點遭人毒手而後怕的同時也是在向賀峰撒嬌,盡管她並不能因為向他撒嬌就能換取他給予的某些物質或是精神上的慰籍。盡管,梁書瑤本身也不在乎這些。
僅僅是一種情緒的發泄而已。
賀峰攬著她走進屋裏,關上了門,兩人緩緩走到了沙發跟前,梁書瑤仍舊低聲泣訴著。仿佛剛剛她真的被人怎麼樣了。
坐上這張沙發,摟著梁書瑤的同時,賀峰又想起了那晚和梁書瑤接吻的情形。
現在懷裏的梁書瑤柔柔弱弱、梨花帶雨的樣子,叫人看了好不憐惜。回憶著當晚,賀峰輕輕地吻了一下梁書瑤的麵頰。滾燙的淚水,從賀峰的唇縫中滲進了他的嘴。接著,他又得寸進尺地伸出了舌頭,還是輕輕地,****著梁書瑤臉頰上的淚水。
梁書瑤熱熱的臉上忽然被賀峰的舌頭打濕,心裏一陣害羞,可是很快她又恢複了過來,扭過臉,找到了賀峰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賀峰找到了梁書瑤那條靈活小巧的舌頭,自己的舌頭與它纏繞在了一起,口水混合著,但他們倆誰都沒有覺得這惡心。畢竟,在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對戀人在接吻的時候都不會計較對方的口水跑進了自己的嘴巴裏來。也許,交換唾液的同時,他們還在交換著呼吸道裏的那些細菌……
當然,經過這樣潤色的文字自然是讓人覺得有些惡心,事實上,接吻,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情侶的雙方通過嘴巴,舌頭,以及相互的撫慰,來告訴對方自己對他(她)的重視和愛戀。兩個人的世界,隻需要一張嘴。
不過,賀峰不僅僅需要一張嘴,他還動上了手。又如同上次那樣,輕輕地,悄悄地,他的手原本是摟著梁書瑤的,但就那樣慢慢地移動到了梁書瑤的身前,順著梁書瑤的居家服慢慢地向她那對豐滿地雙峰上攀爬。
就如同他想象中那樣,很柔軟。
“你怎麼沒戴胸罩?”賀峰不知怎的,如同發現新大陸一樣,忽然鬆開了剛剛緊咬著不放的嘴巴,有點驚訝和欣喜地看著梁書瑤。
他的這種行為是極為愚蠢的。在一個浪漫的時刻,居然向臉皮比較薄的女孩子問出了這麼一個色色的問題。也許他的這個問題就能讓他剛剛占領的“高地”立即被人收回。
“死樣……你真不要臉!”梁書瑤推開了賀峰,一張小臉紅紅的,不過她還沒紅到那種能擠出水來的感覺,起碼,筆者認為,這個世界上,如果誰能把臉紅成那樣的程度……那是極為不可思議的。不過,更為不可思議的是,筆者曾經多次在不同的小說中看到那些非常能耐的作者們用這麼個生動的形容。
生動,卻不尊重事實。誇張,卻不符合邏輯。於是,很多人就這樣一本一本地看了下來。還覺得感覺不錯。
賀峰沒有傻到家,他還是知道的,這種纏mian的時刻,如果不抓緊時機,很容易冷場,好不容易培養好的浪漫情調,也很容易會被吹散。
“我也就在你跟前不要臉而已!瑤瑤,你真的很美!”賀峰拉過梁書瑤讓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深深埋下了頭,再次地向她的小嘴進攻。這句話,是他這輩子說過的最不要臉的話了,賀峰在心裏深深地為自己說出這種話而感到了臉紅。
不過任誰都有第一次。第一次。無數個第一次。
這種哄女孩子的話就是賀峰第一次說,看得出來,他在成長。從一開始的傻蛋,變成了現在知道在女朋友麵前耍耍小流氓了。
梁書瑤被賀峰溫柔地親吻著,現在,她已經忘記了剛剛差點被邢兵怎麼怎麼樣了。讓人從擔憂、驚恐中解脫出來的辦法有很多,和親人在一起,或是和情人在一起,都是不錯的選擇,後者的效果尤為突出,畢竟,跟情人在一起就可以研究許多跟親人一起不方便研究的問題。
男人總是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的。當梁書瑤半推半就地讓賀峰的手在她豐軟的雙峰上活動的時候,賀峰揉了兩下之後,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那兩點微微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