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鼻子,張陽連忙無奈的答道:“舅舅,是我,甥兒張陽有事請教,那個,很急!”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了,開門的正是舅舅王述,見到是張陽,他倒是很奇怪的問道:“寶寶是你啊,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濟源先生那裏讀書學習的麼?怎麼會跑到我這來?不會是你有調皮了吧!!”
說完就讓開身子,讓張陽進去,“舅舅我是今天突然聽到點消息,聯想到點事,想向舅舅你求證一下,事關緊要,唐突之處,還請舅舅勿怪。”
甥舅二人本就及是親近,王述到也不以為意,擺擺手就問道,“哦,是什麼事情?”
張陽一進書房就發現除了舅舅之外還另外有一個人,那個人應該就是那個經常聽說卻幾乎沒有交集過的神秘二管家了。此人看起來有四五十歲,不過眼眶略黑,頭發胡子都開始花白,臉上也長出了些許老人斑,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副操勞過度的樣子。
但若不看他的長相,隻看他站在那裏,就能感覺到一種不可忽略的存在感,特別有些凹陷的眼眶中間那對明亮的眼睛,放射出一道道與他身體不相同的生氣和神采。
“舅舅,那個我要說的話比較隱私,你可不可以讓二管家先出去一下呢?”說完不好意思的向著二管家拱手,表示抱歉。
二管家也不奇怪張陽會跟他道歉,這幾個月來,跟張陽有接觸的人都發現這個張家獨子現在變得很是有禮貌,對什麼人都能保持著一定的尊重。
二管家當即一拱手說道:“老爺,既然表少爺找你有事,我還是先告退,等你們談完了,我再來。”說完還沒等王述回答,就徑直走出了書房還順便帶上了房門,這態度若是平常人落到旁人眼中隻是有些傲氣和不羈,但問題就是這個二管家是個下人,這樣的態度未免也太狂傲了,簡直就是目中無人。
不過那個二管家走了之後卻是又拐了回來,附在門邊偷聽了起來。
張陽一直覺得這個二管家很神秘,不僅因為兩人接觸非常的少,還因為這個二管家好像完全沒有多少一個作為下人的覺悟,基本上不見他管王家的事,也不見他對舅舅王述有多少,下人因該有的敬畏,就像剛才,居然不等主人王述回答就自己走出去了,這簡直在古代是不可想象的是,要知道古代的等級製度可是相當嚴格的,特別是發生在洛陽王家這種大的世家,那簡直不可能的,這麼無視主人據對會被主人用亂棍打死的。更加奇怪的是舅舅居然也不在意。
不過既然舅舅都不在意,自己這個外人也不好說什麼了。
甥舅二人坐下,王述方開口說道:“好了,現在有什麼事可以說了吧,你這臭小子,有什麼事情啊,居然要搞得這麼神秘兮兮的,不會是你看上那家的小姐了吧。要舅舅我給你去做你爹娘的工作。好想那家姑娘提親”說著說著,王敘竟然開始那拿自己侄子開起玩笑了。
張陽這才嘿嘿一笑說到“舅舅,哪有那事啊,我功名都還沒考,怎麼可能就考慮這種無聊的事啊,男人就因該要先立業,後成家啊,你甥我還沒功成名就怎麼肯能考慮這種事了,再說要考慮這種事也要爹娘先知道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娘的意思,高興都來不及,怎麼會跑來麻煩舅舅你了。”
王述點點頭,表示讚同,“我知道,就是開開你這臭小子的玩笑,叫你該及了,先成家,後立業有什麼關係嘛,反正都要成家立業。嗬嗬嗬。有什麼是說吧。”
張陽怕舅舅王述繼續開玩笑,急忙開口說了那句讓舅舅王述直接從椅子上跌倒的話,“舅舅,我想知道,秦王準備何時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