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le很堅強,漫長地等待騎士的歸來,但她不知道騎士一直在身後……
若弦勉強地抬起沉重的眼皮,真不知道爹大清早找我有什麼事,我還在與周公約會,就叫桃兒來打攪我的美夢,很想說:我很不爽。誰叫他是我爹呢,隻好乖乖梳妝打扮去請安啦。
若弦今天一身淡。紫色的紗衣,把頭發簡單挽成一個髻,額前垂簾著幾縷碎發,一個回眸簡直傾國傾城。天氣好像和若弦作對一樣,陽光明媚,跳躍在若弦的紗衣上,給原本死氣衝沉沉的人兒,增添了一絲活氣,天空還是那麼湛藍,白雲在上麵旋浮著,尋找自己的歸宿…。
“風清苑”這個名字真別致,比神界的什麼天庭,南天門,好聽多了,若弦遠遠地望見自家老爹在斟茶,臉上明顯有一絲抽搐,大清早叫她起床就是為了看他喝茶,不是吧!盡管有多不爽,也要扯出一抹清風般的微笑:“猜猜我是誰。”沉重粗糙的聲音在院子裏徘徊……
正善親王的臉上多了平日裏少有的笑容,這幾日,他的笑容越來越多,連皇上也經常說他常常傻笑,這可全歸功於他的寶貝女兒“弦兒。又是這招。”
“爹每次都猜中,能不能有一次猜錯。”嘴雖然嘟了起來,但心裏卻樂開了花。
正善親王看著女兒居然為這事撒嬌真是哭笑不得:“下次爹猜錯可以嗎?這次有急事,太後的壽辰在三天後,你也要參加,剛剛雅之來找你,說去醉香樓商量商量,你看去還是不去?”
“去,當然去,既然雅之這麼誠心邀請,得給個麵子吧。”
“可是你……”正善親王的話還沒說完,若弦的身影早就無影無蹤了。
若弦和桃兒在陽光下仰望著“醉香樓”三個大字,心裏不由歎道:“這家酒樓真氣派,怪不得那麼多有錢人都來這揮霍。”若弦走進酒樓的雅座,發現裏麵已經有很多人了,其中包括冷大太子冷夜軒和夏雅之……
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子,回頭一看,看見尹若弦,便拉著雅之的手,指著若弦說:“雅之姐姐,為什麼她會來?”
這句話足夠吸引所有人眼球,把所有的目光都看向若弦,又摸不著頭腦疑惑地看了看夏雅之,這到底怎麼回事,誰來說說!
夏雅之輕輕拍了拍那女子的頭,輕言道:“若弦是我請來的。”這使大家更加疑惑了……
“可她以前都不和我們在一起,再說她什麼也不會。”女子氣鼓鼓地說。
夏雅之看著她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挽住冷夜軒的手臂,撒嬌地靠著他的肩膀,看了若弦一眼,像是在示威:“軒你介意嗎?”剛剛還青著臉的冷夜軒,瞬間,又恢複了血色:“我隨便,隻要你在我身邊便可。”說完,用食指輕輕刮了刮雅之的鼻尖。
夏雅之靜靜享受著冷夜軒的懷抱,聽著十九公主冷雨璃對太後壽辰的想法,而九公主冷沫萱剛剛和六皇子鬧不和,心情不太好,坐在那兒,看著窗外,思緒不知飄到哪兒,六皇子冷羽塵的臉色也不太好隻是低著頭玩著茶杯蓋子。三皇子冷浩澤與七皇子冷夜寒正思考著父皇交代的事情要如何完成,八公主冷曉蝶倒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個鬧得滿城風雨的尹若弦,二皇子冷夜絕看著大家都心不在焉的,但又看到自己的十九皇妹說得正在興頭上,也沒打斷,就靜靜的聽著。
十五、六歲的女子,也正是十九公主冷雨璃,蹩了若弦一眼:“雅之姐姐,她什麼也不會怎麼表演。”這話讓若弦大吃一驚,什麼她從前什麼也不會,沒搞錯吧,我可是郡主耶。怪不得出門前,爹那種猶豫的顏眼神,還有沒說出口的話,真不該不聽爹的嘮叨,來到這出醜。
“雨璃,誰說若弦什麼也不會的,記不記得上次若弦的妝多好看。”
夏雅之拂袖掩嘴一笑,眼睛帶著諷刺意味炙熱若弦全身,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頓時,雅座上的人也不顧什麼身份,爆笑出口,尤其是二皇子冷夜絕,更是誇張抱腹笑到桌下…。
原來是以前的尹若弦為了逗冷夜軒開心,而畫了一個小醜妝,結果,被所有皇子公主所見,逗笑了他們,若弦隻是冽嘴笑笑,她是為了液軒,可冷大太子不但不領情,還一副厭倦的神情,以前我為你不惜一切,現在你還是這般厭倦,隻可惜我不再是以前那個願意為你全心全意付出的尹若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