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了一下還不解氣,拿著棍子又惡狠狠的甩了幾下,每一下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女人一聲不啃,挨打習慣了,每次都是身上的舊傷還未好,新傷又重新添了上來。村子裏的女人那個沒有誒過打,她們就像是貨品一下,買回家便可以任意的打罵,跟個奴隸沒有什麼區別,家裏狗過的日子都要比她們好上幾倍。
她們就是丈夫的出氣筒,稍微有點不順心動輒動手打罵,有的甚至是有了身孕,做的事情不順丈夫的心意了,依舊不會因為你是孕婦而逃的掉丈夫的毒打。這裏的女人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出生之後不受待見,長大成人嫁入別家也不會有什麼好的生活。村子裏的女人最羨慕嫉妒恨的就是莫小蘭了,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是莫小蘭,卻又想找一個像李振河那般的丈夫。
“一整天的什麼事都做不了,連頭母豬都看不住,留著你還有什麼用,幹脆死了算了!”
村子裏發生的怪事他不可能不知道,當然也知曉母豬很有可能是被山上跑下來的猛獸所傷,但是在他的世界裏認為女人就是殺死母豬的罪魁禍首,打死她就能讓母豬複活過來。
圍在邊上看熱鬧的村民,沒有一個人上前勸架的,站在邊上靜靜的看著這出打媳婦好戲,嘴角還是時不時的露出微笑。村裏的女人們也都一副很冷漠的樣子,打媳婦是件很常見的事,他們不會因為打媳婦而感到恥辱,反而覺得打媳是件很光榮的事情,一個人男人自己媳婦都管不住,多半就是廢了。
觀望全村隻有李振河在他們的眼裏就屬於個廢人,反正他們家都是怕媳婦的窩囊廢,跟他們生活在一起都感到丟人!
死掉的母豬賣不了幾個錢,幾個人商議一下,打算將將母豬肉分一下,挨家挨戶的都買一點點,這樣多多少少都能回一下本,至少能把喂養母豬的吃食給賺回來。村裏人很等的精明,誰都不肯要他家的豬肉,都說不知道被什麼給咬死的,害怕有什麼傳染病不敢吃,一個個的拒絕的比什麼都要快。
其實這豬肉要是不要錢,村裏人肯定會搶著要,不出半分鍾連骨頭都給你分的一根都不剩,不會有誰去計較那麼的的。誰都喜歡占便宜,不要錢的東西誰會管你是誰咬的,有沒有毒的,隻要不要錢不讓他們出血就是好東西。
整整一頭老母豬放在家裏,自己舍不得吃怕浪費錢,想賤賣還賣不出去,男人氣的晚上回到家裏幾杯貓尿喝完,又一次對女人動起了手,將所有的過錯都歸功於女人的頭上。
這一夜不太平,慘烈的叫聲一直飄蕩在村子裏,即便是每家每戶隔了好遠,還是能聽的見,聲音持續到下半夜才沒了聲音,村子裏的狗也跟著安靜下來。
第二天早上,天空飄起了毛毛細雨,不出一會路上被雨水打濕,走在上麵踩了一腳的泥巴!昨晚的叫聲聽的李振河一家慎得慌,不用猜都知道是誰家在打媳婦,出於同情打算買點豬肉回來,不管是什麼東西咬的,實在不行的話大不了就不吃了,經過高溫煮沸過的食物應該不會有什麼其他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