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氣說下來,似乎還不過癮,裝作沒看見我臉上抽搐的肌肉繼續說道:“小花啊,雖然你除了人長得十分的不怎麼樣,性格非常的暴躁,說話基本上和粗魯的男人沒有區別,家境也不如一般人清白,但是你好歹還算是一個女的啊,難道你就真的嫁不出去了不成?要我說啊,還是能嫁的時候趁早嫁吧,要不然等將來嫁不出去的時候,那可怎麼辦喲。”
柳如顏一張紅得滴血的嘴不斷的開開合合,隨著肌肉的動作,臉上的白色粉末和著她的唾沫星子鋪天蓋地就向我湧來,比那個什麼暴雨梨花針還厲害。還好老娘我久經沙場,這種場麵已經司空見慣,隻見我一個敏捷的閃身,已經跳到了三米開外,總算是躲過了她爆發式襲擊。
什麼叫做好歹也算是一女的?老娘我本來就是女的!倒,氣死我了,我把胸前貌似很壯觀的大胸脯往前挺了挺,就這胸脯那是絕對比麗香院的姑娘們的還牛叉。
想當年我十五歲的時候就因為發育過於成熟,挺著這個大胸脯還險些招來了我那新搬來隔壁大宅的小鄰居非禮。不過那小子也真是不長眼,也不打聽打聽老娘我是什麼人,且是他那弱不禁風的臭小子隨便非禮的?一頓海扁之後,那丫的總算是屈服在我的暴力之下。
那小子的皮肉特別的嫩,揍起來,手一點都不會疼,真是個難得的人肉沙包。不過遺憾的是沒過多久那小子就搬走了,當我後來準備再去找他撒氣的時候,隔壁的宅子裏連個人影都很早不到了。
算了,一不小心又走神了,和那小子的事是後話了,暫且不說太多。現在還是先處理麵前這個死妖精再說。
柳如顏那丫頭直愣愣的看著我的大胸脯,然後下意識的就往自己那扁平的胸膛上看了過去,最後突然就爆發出了驚人的叫聲,那叫一個壯觀,初步估計有防狼的效果,絕對會讓色狼聽而卻步。我在想能不能把她的這個優勢充分的發揮到維護治安上來,每天晚上讓她這麼在長安街上叫一叫,說不準犯罪率都會下降好幾成。
“黎小花!你這個嫁不出去的老女人,我要告訴我爹去。”老羞成怒的柳如顏指著我的鼻子噴著口水,然後轉身梨花帶淚的衝出了巷子。死妖精,掐架掐不過人,就擺出這麼一副弱不禁風的姿態跑去告狀,從小到大都這樣,一點創新精神都沒有。
我揮舞著胳膊,抹了一把臉上殘留的口水,那丫頭太能噴了,真不明白為什麼不去做個噴水機,還可以為居民們做做貢獻。
閑話說了這麼多,我看兄弟們揍人也揍得差不多了,就招呼著大家夥兒走人了。由我領頭,一大票人就那麼風風火火的出了巷子口,來到大街上,我留下了兩個兄跟著,讓其他人各自散了,美其名曰分頭行動,其實大家心裏都清楚,不就是逛窯子的逛窯子,去賭場的去賭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