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院的太醫個個神色緊張的連大氣也不敢喘,本以為這皇後娘娘隻是為皇上的寵妃博妃鋪路用的,那知皇上為了她大發雷霆,還貶了博妃的地位。真不知下一個會不會是自己。。
司徒寒掃視了一圈,一個個全已是年近花甲的太醫,“說,皇後的傷為何連你們也束手無策?朕要你們一幫廢物做什麼?”
這幾鞭子到底是有多狠?居然太醫院的太醫全束手無策?看著緊閉雙眼毫無生氣的人兒,司徒寒的心像是被針紮一樣的疼,如若可以自己願意分擔她的痛苦。
白見司徒寒的臉色慘白,上前扶住司徒寒道“皇上保重身子,臣有一個建議,不知可否。”
“隻要能讓她好起來,什麼要求朕都答應。”司徒寒抓住白的手,就像白是救命稻草一般。
白深知皇上的擔心,便不繞彎子的說“臣聽說襄王曾跟隨一名醫學醫,是其入室弟子,如若請襄王來為娘娘看病,也許就會知道娘娘的病因了。”
聽完白的話,司徒寒才想起襄王司徒淩,司徒淩曾是父皇出巡時生下的私生子,因皇奶奶的極力反對他們母子進宮便流落民間,在父皇駕崩之日,留下的遺詔中除了將皇位傳給司徒寒外,還命司徒寒找尋司徒淩母子的下落。在五年前的一天探子找到了他,可惜那時他的娘親已經去世,司徒寒便封了這個從未見麵的弟弟為襄王。
“襄王……”司徒寒默默念著這個陌生的名字。“傳朕聖旨,定在五日內找到襄王進宮。”
“不用找了”一聲優美的男聲傳入每個人的耳朵裏。
隨著話音的落下,一身飄然藍衫緩緩走來。待司徒寒看清來人的麵目,不驚吃了一驚,這麵容與自己的父皇是多麼的相似。
司徒寒帶著驚訝的口吻問道“你是哪位?”
男子朝司徒寒露出了一個微笑,淡然道“襄王見過皇上。”說完拱手朝司徒寒府了俯身。
司徒寒沒有多問什麼的冷顏到“襄王,你幫皇後看看。”
襄王慢步走到床邊,看著毫無血色的臉蛋,伸手把在其手腕上,看著襄王原本舒展的眉頭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小,直到完全擰成‘川’字
司徒寒耐不住心的疑惑開口到“朕的皇後到底是怎麼啦?”
襄王放下清荷的手,回到司徒寒的麵前,淡淡道“皇後娘娘的外傷並無大礙。隻是不知為何脈象混亂。”
這脈象分明是中了隻有毒聖的奇毒斷情蠱,這毒連師父也無法解,他又能幫什麼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