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我會相信我會羽化成鳥,飛離這個世界。帶著我的罪孽,帶著我的愛。可能嗎?真的可能嗎?一定會的。

“老狐狸,告訴我像我這樣的殺手最喜歡的是什麼?”我看著那老狐狸寫滿疲憊的俊臉和身子,始終不明白他和我有什麼不一樣。

“羽化成鳥!”他的眼神堅定,仿佛是早已鐵定的事實。

我就知道自己問了也等於白問,不是我不知道這個答案,而是我每次問,他都會這麼回答我,也不告訴我為什麼?等於是我問某人:你吃飯了嗎?那人回答:吃了。無聊透頂,他就不會放棄他的神秘,他的清高,他的傲視同群。就不會和我一樣來個小男人嘴臉,同樣是殺手,他就喜歡扮酷、冷、絕。可惜他必須這樣,誰讓他哥的他是我師父。我欲哭無淚,呐喊無聲。

“想知道嗎?”他招牌的微笑,迷到眾生。

“哼,你個吝嗇能告訴我?不說拉倒,說了也拉倒。”早晚我要炸死你,絕對100%的衷心願望,看你那會裝什麼。炸不死就暗殺,就連你上廁所,洗澡,做愛,我都會去。奶的,我看你是要舒服還是要神秘。

“你要暗殺我?那還早呢!”他點了支煙,張口煙霧四散,那個悠閑得都不知道自己的祖宗姓甚名甚。“去試著愛一個人吧!”

“殺手也能愛?!”我懷疑不是我的大腦被豬咬,就是他的被豬咬。害我半天再也擠不出下半句話。

“能,世間萬物都有愛。”

此話一出,我以為我成了小沙彌,他成了老方丈。我搖頭無語,誰叫俺的師父是他,忍了,都忍了十幾年了,還有什麼我不能忍的。我傻傻追問:“您老舍得放我出去了?”

“你哪次沒出去過。”他又悠閑吐霧,根本沒有舍不得的內涵存在著。

我也知道他早希望把我這個累贅弄出去。不過我真有些火大,恨聲道:“你大哥的腰子,你就沒有舍不得的內涵嗎?哪怕你偷偷用吐沫能個假眼淚也行啊。”

“我大哥的腰好的很,你就不操這個心了。”話一完,老狐狸就沒了影子。我是跺腳難受,心酸。為什麼?因為他還欠了我3000塊。

經過這樣的離別手續,我被順利的“逐出”師門。又經過自己的苦心經營,終於開了家名叫“殺死你!”公司。當然這地方也隻有黑道和一些有錢人士知道,還有我的死對頭“迷死你的溫柔”。我還真想叫一個“掐死你的溫柔”,不過這也不算什麼!因為我是個被十三派的黑幫追殺,都能來去如風,無人掌握的殺手。

“奶的,這幫有錢人,什麼無聊就喜歡幹什麼!”在一個天氣晴朗的日子,悠閑的我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翹著我修長的腿,高聲大罵。問為什麼我的腿修長?我是女的?不,我是男的。是氣死女人的那種,因為我是尤物嘛。

“你怎麼了?”琳娜我的一個專屬女秘書,微笑地看著我。並給我了一杯她特製的咖啡,安心等待我的回答。

“知道嗎?這次的任務真奶的夠嗆!”我喝了口咖啡,還是自家的美味。借助咖啡的美低沉的回答“客戶說了,這次不是將人殺死,而是要炸掉那個人的左腳;這還沒完,他還說要把炸掉的那個腳拿給他,接著說不要糊弄他,因為他知道那個腳上有幾根腳毛。我在想那腳都被炸成了渣子,哪還有什麼腳毛~”

我的話說了一半,琳娜已經嘰嘰咯咯笑個不停。我?我當然繼續喝著特別的咖啡,回想著和老狐狸的對話。我到哪找一個我愛的人呢?我苦思冥想,冥思苦想。愛?!殺手怎麼去愛別人呢?無聊啊。

“琳娜,我先去玩去了。這個客戶pass了吧。我無法勝任!”我說的沒錯,奶的老子又不是上帝!

“小心點身體。”

“知道了。”告別了琳娜,心裏有種失落的感覺。至於我的玩就是和那些酒吧裏長的可愛的男孩,不!是少年。玩一些成人的遊戲。為什麼?我的癖好。我這人很喜歡在一些可愛的“小尾巴羊”麵前裝“大尾巴羊”。勾引可愛的他們上床,做我喜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