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的山頂上站著一個少年,他。一頭亞麻色的短發下麵是一張如夢似幻的臉蛋,一舉一動都足以令人為之瘋狂,邪肆妖嬈,不是一個傾城就可以了得的。斜長的鳳眸透露著深邃的目光。眼中一片淡然。卻透露點點哀傷,令人心碎。高挺的鼻梁配著圓潤的鼻頭小巧可愛,緊抿著完美兒性感的嘴唇,可以說長得陰柔且妖媚,但通體的氣質是任何男人都比不過的。一襲黑衣,那周身肅殺的洶湧的如大海怒吼一般,仿佛要將人撕裂。而他就是,冷寂夜。
——這一切都源於,十四年前:
“媽媽…媽媽。你要去哪?什麼時候來接夜兒呢?”
“夜兒要乖乖的,在這等媽媽回來哦。”母親雖溫柔地說著,但眼裏的無情、輕蔑、不屑早就出賣了她,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現在的她那眉間的的那股戾氣有多麽可怕。她毫不留情的開車駛向遠方…。年僅3歲的冷寂夜怎麼會看得懂,等待她的隻有無盡的絕望。時間是漫長的。一年…兩年。三年。直到很久以後冷寂夜才知道,她的媽媽…不要她了。她恨了,也怕了。這三年來冷寂夜時常會餓到和狗搶食吃,但她也決不會地下她驕傲的頭去向別人乞討一分錢。這麼多年來,她也怕了,怕死,怕餓死,更怕心死。
她也在奇怪,別人家的孩子三歲、四歲、五歲是都該是在父母的懷裏撒嬌的吧,她…。
“咕…。咕咕”餓。冷寂夜的眼神慢慢變的堅定起來。她再也不要過這樣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了。無論是誰,現在隻要把她帶走受多少苦她都願意。
但做夢歸做夢,也不太現實啊,誰會要一個乞丐啊!迎麵走來了一名男子,將小巷中唯一的一點光亮也擋住了,這使寂夜不舒服的眨了眨眼睛。但看他走路一瘸一拐的冷寂夜就知道,他中槍了。自從有了這個認知後寂夜是有多遠站多遠,遠離危險是寂夜的一貫原則。“小乞丐。”男子的聲音讓寂夜十分不爽。雖然自己蓬頭垢麵的樣子真的很像要飯的。但寂夜還是不爽。
“幹嘛?”寂夜的目光中帶著警惕與冰冷。她早不像原來那麼單純了,她才不會認為這些人是來找她玩的,更何況還是一個隨時會有人找他玩命的人。
不過她的反應可是讓那人很是欣賞,終於找到一個人才,就是刺多了點,不過沒關係,刺多拔拔就好了嘛。想到這男子的臉上浮現出了及其詭異的笑容,他有把握馴服這小子,就像他馴服組織裏其他人一樣。卻深不知這個自大的想法為他以後的組織帶來了多少的災難。
“想不想成為強者?站在世界的頂端,讓那些背叛你,欺負你的人被你踩在腳下?”心動代表行動,這是殺手的一貫作風,當然他也不例外,男子擺出了一個自認為和藹的笑容。卻怎麼都掩蓋不住笑中的陰霾。
這一切在寂夜看來都是如此順利。
“想。”寂夜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幸福來的太突然了,擋都擋不住嗎?為什麼她剛剛許完願願望就實驗了呢?
“呐,跟我走吧。”男子流露出些許的讚歎。真不錯。這人定是強者。
後來寂夜才知道什麼才是“地獄”般的生活,她完全被騙了。這裏除了寂夜外還有20一個和她差不太多大的小孩。她(他)們的教官給她(他)們安排訓練的內容。一年後在考試然後經過不同的層度的訓練選擇不同的職業。但如果考試失敗會直接抹殺。剛開始,每天訓練的內容隻是身上綁著50多斤重的沙袋,雙手拿著25斤的鉛球,在操場上跑50圈,然後再做100個俯臥撐。100個仰臥起坐等基本功訓練,中間不準停歇【……無話可說】,但他們誰都沒有退出,因為退出就是死,上邊不會讓這樣的事情流出去的。
他們大部分都是身負血海深仇或者無親無故的孤兒,在這裏要比在街上要飯有前途的多。半年後:
教官將這些孩子分開,分開後。分別裝在有猛獸的屋子【猛獸有牙齒不。】,隻有活著出來的人,才有資格同別人講話,寂夜比較幸運,但也很不幸。
幸運的是:他被分到這些屋子中唯一一個有人的屋子。不幸的是:這個人就是他的獵物。
寂夜哆哆嗦嗦的拿著一把並不算的上鋒利的匕首,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名比他大三倍,並且武功高強的男子。閉著眼睛,用力的刺去,卻不想被那人輕而易舉的躲過了。並實力在寂夜的肩膀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寂夜原本恐懼中隱隱含著愧疚的水眸漸漸地變得清明堅定起來。
“我不能在這樣下去了—。這世界本是弱肉強食,若我不殺人的話,自然會有人來殺我的。自從來到這裏之後,我就已經沒有了退路,殺人對於我來說隻是自保而已。”寂夜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