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e心裏很糾結,看到詩詩這幅模樣,不忍心,但還是硬下心腸,在自己這兒長點教訓總好過在別人那受委屈吧,“你知道我喝什麼樣的咖啡嗎?”,“不知道”,“那你沒長嘴啊,自己不會問嗎?”,“對不起,對不起,下次我一定會注意的”。
經過咖啡事件,詩詩對工作越來越得心應手,joe出乎意料的沒什麼動作,一來,他想讓詩詩自己沉澱一下,二來,他最近很忙,剛剛接手了鑫鑫國際的宣傳廣告。表麵上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濤洶湧”。
連日來的忙碌,終於大功告成,“古小姐,今晚的慶功酒會你隨我出席。”公事公辦的語氣容不得詩詩拒絕。明眼人都知道joe存了什麼心思,也不給詩詩換衣服的時間,就穿著平常上班的白色套裝“上陣”了。
宴會不是很喧鬧,但也不寂靜,觥籌交錯是少不了的。亦步亦趨的跟在joe身後,“你先轉轉,我先去和鑫鑫國際的方總談談。”詩詩壓抑不住內心的好奇,這走走,那轉轉,累了,就找個角落坐下來,看著誘人的香檳,忍不住伸出了手。joe注意到詩詩的時候,她已經喝了不少,臉紅紅地,別有一番風味,joe心思一動就朝她走來,詩詩現在看那都模模糊糊,見有人向她走來,“你要不要,很好喝哦”,沒等到回答,詩詩人就倒下了。joe嘴角掠過一絲苦笑,“你這個小笨蛋,知不知道我有多煎熬,隻能看不能吃,找盡借口和你多呆一會兒,你還喝醉了,哎&8226;&8226;&8226;”joe心裏不解,相處了這麼多天,她怎麼就對自己沒半點傷心呢,自己魅力倒退了&8226;&8226;&8226;,joe望著詩詩香甜的睡顏,心思湧動,能看一輩子,什麼都值了。
太陽高高升起,晃得詩詩很不舒服。詩詩也就這點兒不像乖乖女,賴床。“額,頭好疼,口渴,小小幫我倒杯水&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小小”,
沒人應,“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詩詩慢吞吞的下床,“嗯?飲水機呢?啊?這怎麼回事兒?這怎麼不是宿舍,我的衣服呢?啊&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怎麼了,怎麼了,小姐你沒事吧?”李嬸進來。
“這是哪啊,我怎麼會在這兒,我的衣服呢?”
“小姐別急,我是這兒的保姆,你叫我李嬸就行了。你昨晚喝醉了,是先生帶你來這的,我幫你換的衣服,換下來的衣服我洗了,放在櫃子了,一會我給你拿。”
詩詩想起來了,昨晚自己貪圖香檳的美味多喝了幾杯,最後隻記得一個人向自己走來,那就是李嬸口中的先生?
“李嬸,先生是?”
“哦,你說喬先生啊,就是你們叫的,什麼zhao的”。
“你說joe?”,
“對對對,就是joe,我怎麼老也學不會,真是人老了。”
啊,那不是副總,我的天哪,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這陣子,詩詩越發循規蹈矩了,不敢有半點差錯,joe看她這樣,知道她還介懷那天的事兒,這是不是說她心裏有點在意我呢?這可真是joe自作多情了,詩詩完全是因為怕給上司留下一個壞印象。終究還是逃不過,joe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便展開了猛烈攻勢。
是女人,總會被一種花俘虜。詩詩,會是什麼花的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