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陀強大吼一聲:“你敢?”
然而藤本劍三詭異的挪到胡陀強身前,弓步下腰,一記快而又刁鑽的撩陰腳踢向對方的要害。
很明顯藤本不會讓胡陀強去幫忙的,倉促間胡陀強隻能本能對自己做出了保護措施。
完了!這下自己的孫女至少身上會被剜下一塊肉來。胡陀強瞪著不甘的眼神,這戰鬥瞬間的反轉,他著實沒有適應。
突然不遠處的空傳來了一聲:“住手!都住手!”
兩位老人迅收回攻勢,轉頭望去。一個身影輕盈閃電般的突進至此,他竄到藤本弘和那女人的中間。暴喝一聲,手掌成刀狠狠的砍在藤本弘的腕關節。
手臂傳來了陣陣麻意,隨即就是全身猶如電擊一般。手中的刀子再度無力的脫落。就在此時刀子距離地麵還有十幾公分的時候,一隻手穩穩的接住了武士刀。
這正是胡陀強的孫女,隻不過這次她聰明的選擇了刀身的位置握住。一個轉身,低喝一聲將手裏的刀狠狠的一甩而出。
那刀子則貼著地麵飛旋轉的射向前方,目標自然是站在原地呻吟的藤本弘。看那轉,無論什麼位置打在藤本弘身上,都能插進藤本弘的身體。
這回換做藤本劍三大叫,不過那叫聲也晚了點。所有人都目視著飛旋的武士刀,就在這時先前那勸架的人詭異般的閃轉騰挪。
身體留下了道道殘影,一瞬間竟然追上了那把武士刀。大手一揮往旋轉的中心點位置插進去一個手指,然後迅的一扭。
武士刀乖巧的在那人手裏旋轉了幾下,隨後被那人穩穩的握住。
“請主人、客人大家稍安勿躁。這裏談的本是國家大事。子我不應該插話,我隻是不希望大家多年的交情毀於一旦。收手吧,主人!買賣不成仁義在,這不是您教我的嗎?”
隻見這人迅化解危機後平靜的道。原來他就是剛才為胡陀強開門的那個曾經的書童---長穀川稷!
胡陀強眯起了雙眼,之前將自己和孫女帶到這個地方以後,他就已經離開了。這片客廳周圍都是肉眼無死角的空地,為什麼此人過來的時候自己竟然沒有一絲絲的察覺?
再看看這人依舊是一臉的儒雅之相,以胡陀強的身手不可能一點跡象都看不出啊!可是剛才長穀川稷化解二人的攻擊幾乎是舉手投足間就辦到的。
一般人即便是有這身手也別指望在這種危機關頭能夠這麼冷靜的進行著處理。看來長穀川稷的身手已經到了胡陀強都看不懂的地步了。
藤本劍三立刻笑眯眯的回道:“稷子真的長大了,解決問題真的不能靠動手來化解了。我是有些激動,胡桑咱們坐下來聊聊吧。”
唉~先就坡下驢吧。胡陀強幹笑了一聲去扶起受傷的孫女。
“等等!”長穀川稷叫道。隻見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瓶瓶,對著胡陀強孫女道:“美女姐姐,這是我自己配的中藥,還沒用過,你不會介意我拿你當試驗品吧?”
女人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望著對方。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從長穀川稷的眼睛裏看不出有什麼敵意。遲疑了一兩秒鍾,女人還是將手大方的遞了上去。
一絲清涼立刻從女人的傷口傳向全身。這藥給她帶來感覺就好像瞬間從烈日炎炎的室外鑽進了一個溫和清涼,心曠神怡的綠洲。
那劇痛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女人不禁把自己的美眸緩緩閉上。待其睜開雙眼的時候,長穀川稷已經用一塊上好的綢緞絲巾將女人的手掌包好。
看著那整齊,潔白的綢緞。長穀川稷立刻滿意的點點頭。那眉宇間散出來的愉悅氣質,瞬間融化了之前的所有緊張氣氛。
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收回自己已經僵直的手掌,甚至連胡陀強走過去坐下的情形都未曾注意。她隻是癡癡的望著長穀川稷,眼神中似乎時不時的閃現出一絲少女的懷春。
藤本弘使勁的晃動了一下手腕,長穀川稷則慢慢的走過來將武士刀還給了他。將武士刀收回刀鞘,藤本弘帶著疑惑的神情問道:“剛才你握刀的時候,為什麼不會把你的手刺破?”
長穀川稷笑咪咪的道:“大哥,你別忘了我早就和主人家情同手足了。這刀我沒養過,但它看我也不至於認生吧?”
二人相視一下,隨機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