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所長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覺得自己好像真的錯了。麵前的這種生物很有可能不是脯乳動物,而且絕對不屬於世界上生物的任何屬種劃分。
果然,沉寂了半分鍾,那家夥一個猛子鑽進水底,那來回遊動、翻滾的身形甚至比魚還要靈活。眾人不禁又出了一聲重重的驚喝。
正如那在我身上現的一樣,這個家夥在水中立刻表現出了陰狠無情的一麵。它又開始使用它的水柱攻擊大家。
事後龍老跟我起這一幕的時候,我回想看到有的科研人員的臉上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淤青。心裏不禁幸災樂禍起來!哼~你們也不見得高深哪裏去啊!
龍老開口話了:“這位同誌,請問你怎麼稱呼啊?剛才那家夥噴射水柱的時候還是您幫大家解得圍啊!”
那人也不客套直接開口道:“佘強,屬狗的。大家喜歡叫我的名:狗栓子!你自己看,那個名字好記,記哪個。”
一席大大咧咧的話,立刻將他和我的距離感拉近。我轉過頭道:“佘強,我高度認同你的觀點。我在水中差點就死在它手裏了。”
佘強聽完立刻把眼睛瞪圓了,他難以置信的道:“啥?你他媽不要命了?你你居然下到水裏捉它?你知道嗎?當初我們一行人拿誘餌吸引這東西一個月,然後勾槍、尼龍網都上了可是還是沒能逮到它。還差點死了兩個人。你你他娘的真是個怪物啊!”
“誒?我你這個人還蹬鼻子上臉了?別人不和你計較,你還髒話連篇的大嚷個沒完了!你給我出去,滾出去。這裏容不下你這個低俗之人。”薑所長氣的臉憋得通紅。
這回完全沒有了他的存在感,這讓他深感無比的自卑。在這個刷存在感泛濫的今,位高權重的薑所長感覺徹底的失敗,接下來他要報複、打壓這個佘強了。
“等等!他的一點都沒錯。我他娘的就是嫌命長了。”我厲聲嗬斥道。
不去管一旁吹胡子瞪眼的薑所長,我看向佘強問道:“你確定嗎?或者你也捉到過?”
佘強搖搖頭道:“不瞞大家了。我的身份是總警衛團下設的未知生物研究員,我們這次設立的單獨項目分析代號‘’。其目的就是掘、探索更深一層的未知生物。
我們有理由判斷,這些未知生物和毒犰狳近期進行的生物變異工程有著很大的聯係。不過這次的水鬼,則是咱們本地土生土長的未知生物。原生態的!
此前我專門針對這些東西出入的水域進行過調查,通過拍攝的大量圖片得證:這個生物是真實存在的,但並不是鬼神之類的。而且”
佘強故意拉長了聲音,意味深長的看向眾人。眾人此刻的脖子伸的像雞脖子一般。
半晌佘強道:“你這次帶回來的隻是其中一種,據我所知的水鬼大概有多種!它們體態、習性、凶猛程度以及對人的攻擊性各不相同。
我們上次希望捉到的和你這一隻是一樣的,不過失敗了!”
眾人好像看恐怖片一樣,跟隨著佘強的講話,驚悚、低喝聲一浪高過一浪!後麵的敘述和我的遭遇完全吻合。在水中那家夥力大無比,而且殺人方式也是高度統一。
終於不需要我費力的描述當時的情景了,我害怕眾人會以為我腦子摔暈了呢!
薑所長一屁股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今看來是沒有自己的戲份了。這個站在頂峰的才再一次的被人無情的澆了一桶冷水。
對方的身份薑所長一清二楚,這些人默默無聞的,一輩子搞出來的研究不會拿出來表,更不會參加世界上的任何學術評比。
可是這些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之中的高手。更何況,接下來的工作,薑所長也是別指望插手以便偷偷記錄點什麼數據了。
佘強把身份一亮出來,那下一步就是拿回去做秘密研究了。這輩子,水鬼的事也就是酒桌上吹下牛的材料罷了!
突然佘強轉頭看向薑所長道:“薑所長,我們團裏生物工程的人才稀缺,我懇求您能來給我們做出指點。你知道的我們都是一群魯莽之人。不定回去就會把這家夥大卸八塊了。”
薑所長一聽這番看似誠懇實則就坡下驢的話立刻蹦了起來,他激動的:“這是這是!談不上指點啊!嗬嗬,那個至少咱們可以從最科學的角度,先做點基本的研究不是嗎?嘿嘿!”
眼下的事情就到此結束了,臨走前佘強來到我的床邊聲問道:“嚴謹是不是跟著一個會易經的人走了?”
我暗暗吃驚,心裏不禁又把思緒拉到了嚴謹那。但是這家夥問話明他並不知情!上麵的人肯定沒跟他,但是這個佘強私下裏也一定和嚴謹關係不錯。
想到這我隨口道:“這個,我實在是不知道!這邊去的那些人可能知道內情,但是像我這樣沒去的就不得而知了。”
佘強點點頭,轉身走了!到了門邊佘強回頭看看我道:“那個會易經的人來頭很大,勢力極廣,身手嘛~嚴謹三個他都沒辦法近這個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