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殺手喪失了戒備的話,那麼等待他的就隻能是死亡!今天我已經犯了兩次相同的錯誤!我不能想像如果清雪是來幹掉我的人的話,會是怎樣的結果。在我二十四年的短暫生涯中,能讓我一點都不察覺的人,隻有父親,我親手殺死的父親!
“你楞在那裏幹什麼?還不快來吃飯,不會是鍛煉傻了吧?”她端著熱氣疼騰騰的宮爆雞丁,笑著對我道。
我應了一聲,從驚愕中走出來,坐在凳子上。不會吧,那麼多菜!除了宮爆雞丁,還有螞蟻上樹等等七八樣菜,外加我最喜歡喝的八寶湯。
“太好了,你太好了,清雪!”我興奮地歡呼起來,不過這次我沒有一把抱著她,我知道抱她的後果。
她俏臉一紅,笑道:“還有更好的呢!”說完,她走進臥室,拿了一瓶酒出來。我接過來一看,天啊!太好了,是1954年的茅台!百分之一百的54年產的,很遺憾的告訴大家,我討厭喝紅酒,其他種類的酒我喝著就象是水一樣!隻有白酒喝著,才有暖融融的感覺,我喜歡暖暖的感覺,那種感覺就象是寒冷的冬天,你窩在暖烘烘的被窩裏看著窗外滿天飛舞的雪花的感覺一樣,愜意!
“喜歡麼?這是我特地趕回家從父親的酒櫃裏拿的。”她的臉紅撲撲的,象蘋果一樣的紅,兩道彎彎的眉毛下麵是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睛,我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副麵容,隻有月宮的嫦娥才會有這樣的美貌,我站起來,走到窗邊看了看月亮還在掛在夜空,深深的疏了一口氣,坐回椅子上。
“你沒有事吧?剛才你在幹什麼?”她好奇地問。
“我去看看月亮還在不在?怕它沒有了,我就成千古罪人了。”我認真地說。
“為什麼?”她歪著頭好奇地看著我。
“因為嫦娥現在在我的對麵,月亮上沒有了嫦娥,月亮就不會再發光了。”我看著美麗絕倫的清雪認認真真的道。
她的臉又一片嫣紅,在燈光的掩映下,更美了。
“就你嘴貧!”她嗔道。
看著她那嬌羞的女孩嬌態,我的眼神一陣迷離,那時是我第一次忘記了自己是個殺手,冷酷的殺手。
“今天你怎麼了,做這麼多菜?”我一邊吃一邊問道。
她笑著看了我一眼,什麼話都沒有,拿起茅台,倒了六杯酒,然後蓋上瓶蓋,把酒又拿回臥室。
“你怎麼把酒拿回去了?”我很不滿,拿出來的好酒不喝完還能拿回去?我找不到理由。
她瞪了我一眼,道:“隻能喝那麼多,你的傷還沒有好,不能喝那麼多的酒。”
“那我問你,酒精是不是消炎的?”
“是啊。”
“那麼酒是不是活血的?”
“是啊。”
“那麼,夏清雪同誌,請問你有既能消炎又能活血的良藥,你讓不讓我吃?”
“當然讓。”
“很好,請你將那瓶酒拿來,我要為自己的傷口消炎和活血。”我得出結論。
“不行!?你少給我貧!老實地吃你的飯!”
“你獨裁!你是慈禧太後!”我抗議!
清雪眼睛象X光一樣將我透視了一遍,站起厲聲道:“你還反了天了,皮又癢了是吧?!我就是獨裁,我就是慈禧太後,你敢怎麼樣?!”
我象霜打的茄子一眼蔫了,低下頭,老老實實地吃飯。最後我明白,我的酒哪有六杯啊,就可憐巴巴的三杯。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啊?”我的好奇心也很重。
“……”
“你到是說話啊,你是不是升職了?”
“……”
“你撿了一大筆錢?”
“……”
“我知道了,哈哈,來!我敬你一杯!”說完,我一口喝幹,爽!但是心裏有一絲酸酸的味道,今天菜裏沒有醋啊!
“你知道什麼?說說看!”她抿了一小口,看著我道。
我為自己的聰明才智感到自豪和驕傲,故作高深地道:“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你表現這麼好,看來還是大喜事啊!”
“你繼續說。”她用幸福的眼神看著我,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於是我道:“對你而言,什麼是大喜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