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喝酒下午怎麼辦?”“下午也沒什麼活幹了,那就喝點酒。”這是一個桌子上的對話。
看來他倆沒修練過。
“吃完飯,咱們去看戲去。”一個年輕人拉著另一個。
就知道看什麼戲,也不說點有用的。
“哎,這豆腐幹比往常少了一片啊,怎麼回事?”
吃吃吃,就知道吃,噎著你。
世事大凡都是這樣,越想聽到什麼,就越聽不到什麼。應語默內心的活動簡直無法言語。這都是些什麼啊,不能說些修煉功法什麼的嘛。
這其實也不能怪他們,畢竟,誰在吃飯的時候大談修煉呢,就算談修煉,誰又傻的在這種場合把功法說出來。
但畢竟功夫不負有心人,應語默有一天總算聽到有一桌談論修煉元氣的功法的了。那可愛的一桌是一個小孩在朝他哥哥講。
“哥哥,在修煉元氣時我有一點不明白的地方。”
聽到這句話時,應語默的耳朵都豎了起來。哈,功夫不負有心人,今天終於讓他聽到了。
“你哪裏不明白,我給你講解一下。”
“氣直五脈,再複周天。這句話我不太明白。”
應語默的心在嘭嘭直跳。
“這句啊,你自己多看看就懂了。”
我去,這也太簡單了吧。應語默想跳過去掐住那個人,質問他為什麼不把整部功法都解釋一遍。
當天夜晚,應語默佇立在屋外。
他手中的劍格外的有力。唰唰,劍在月光下舞成了一片暈影。在白天時,那個小孩說得關於修煉的那句話,他當時明明記得很清楚,此時卻早已經忘的一幹二淨,沒有經過思考的東西果然是忘的很快。怎麼經過思考?僅憑一句話便能思考整個功法過程麼,哪怕是天才也做不到吧,更何況,看這個樣,他還不是天才。
“難道今天你吃撐了?”蒲添貌似關心地問。
“沒有……”應語默沒想到蒲添會這樣說,在它眼中,難道他隻會在乎吃嗎。
“那你找到你修煉的功法了沒?”兔子繼續關心的問。
這句話一下子點中了應語默的痛楚,他的劍搖擺地很快了,完全是胡亂搖。
“還沒。”
不停劃拉的手忽的停了下來,應語默轉頭看著蒲添。
“怎麼了。”兔子被看的莫名其妙。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一個非常好的辦法!”雖然月光很暗淡,但蒲添卻感覺到了他灼灼的目光。它隱約中感到一絲不妙,他的辦法似乎是關於自己的。
“你想到什麼好辦法了?我要提醒你,人可是不能用靈獸修煉元氣的功法的。”
“不,我想的不是這個。”應語默繼續說,“你說修為低的人是看不到你的,那修為多低的人看不到你?”
“反正……基本上都看不到我。”
“那你可以去偷看他們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