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媽?你找大媽幹嘛?”我愣住了。
“你……什麼都不知道?”他問道,語氣有些疑惑。
“我該知道些什麼?”我好奇地問道。
一絲可疑的紅雲爬上他的臉頰,“等下,我去找個大媽讓你問……”
他將我放到他的房間的一張凳子後,就自己出去了,過了一會兒,還真的來了一個大媽。這個大媽有點胖胖的,不過看起來還倒是和顏悅色,她的胸前還抱著個包袱。
她一見到我,便問道,“那個女孩子在哪裏?”
“什麼女孩子?”我問道。
“就是那個來了月事的女孩子啊……”那大媽一臉地理所當然道。
“什麼月事?這裏就是我一個人啊。”
那大媽又望了一圈道,“不好意思,公子,我可能走錯地方了。”
“真是……”我轉過了身,提起壺為自己斟了一杯茶。
那個大媽腳還沒有踏出去,又將門關攏,一臉的大驚小怪,“你原來就是女孩子啊……”
此刻我更加迷惑了,“你怎麼又知道?”
心裏卻在想,這個大媽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怎麼一直在女孩子的問題上糾纏。
當大媽離開之後,我愣愣地盯著桌子上一大堆她留下來給我的紗棉好久,好久,心中想著她方才對我說的話,感覺複雜而又異樣。
大媽絮絮叨叨地將這女性的生理現象與我道來,月事也稱為葵水,是代表著女子長大的開始,“一個女孩子家的,穿成這樣也不害臊。這身上怎麼都是傷,萬一留下了疤怎麼辦,女孩子應當矜持點……”大媽一邊安撫我緊張的心情,一邊又批評我的穿著以及行為。
雖然這些話聽著不是很舒服,可是我的心裏卻多了一絲暖意,這算不算得上是一種變相的關心呢……我咧著嘴對著她笑。
太過於集中思想,甚至乎忽略了門口傳來的叩門聲。
“喂,我進來了……”當江湖公子將門推進來的時候我才急忙將前麵的紗棉收拾好,站起身將它們來藏在身後。
我望了一眼他,臉再一次不爭氣地紅了。
他意有所指道,“這一次,你是真的長大了!”
我的臉開始慢慢地充血,眼睛也不知道往哪裏瞧,隻是垂著眼瞼,盯著他的靴子看。此刻的心情與四年前被他脫光衣服,以及看到赤裸裸的他的心境差不了多少。
江湖公子見我如此,也沒有再說出出閣的話來,從他的包袱裏拿出一件他的黑衣給我,我本來不想換,可是那團承認我是女子的血跡終是讓我感到羞澀。
等我紅著臉換上後,他便讓外麵的大夫進來。
“雖說是墜馬了,到沒有什麼內傷。這些小傷口到也無大礙。”大夫說完留下一些治療外傷的藥瓶,又留下一劑名為舒經活血的藥便離開了。
那個大夫一走,我的肚子又開始疼了起來。我的手按在腹部上,眉頭輕蹙,唇色蒼白,額頭冷汗汩汩而下。可是我隻是倔強地咬住唇,不發出一點的聲音。
江湖公子一改往日的那種對我滿懷仇恨的嘴臉,關切之情溢於言表,“躺到床上去!”
“你想幹嘛?”我有些怕怕地看著他,剛剛從那大媽那裏還知道了一些男女之事,我的心裏就更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