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雖然不很清晰,但是我依稀記得一棟很大很大的花園,還有一棟很大很漂亮的洋房。還有其他一些零碎的片斷。可是我長大的地方,去過的地方完全沒有這種花園。我一直以為是夢呢。”
“噢,我記得你和我說過,我還說你瘋了呢。”十摩突然說到。
“是啊,可是我自己知道我的頭腦絕對和你一樣清醒,不,絕對比你更清醒。”一成笑著調侃,“所以我就自己去找了。找了好多年都沒有頭緒,就在我快放棄希望的時候,終於讓我找到了,那是元家在輕井澤的別墅之一,曾經在一次名人訪談中被拍到過。真不容易,元家一直是個像謎一樣的家族,很容易找到相關資料,但是有用的卻不多。”
“有沒搞錯啊!知道了這麼多年都不告訴我們?太不夠意思了吧!?”億楠氣憤。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也沒給我什麼好處呀。”
“什麼?¥,@!??”億楠氣得牙癢癢,這死老哥,走著瞧!
看到自己徹底達到氣死小妹的目的,一成滿意地笑著轉過頭看著路六郎說:“而且,我也不知道爸爸你為什麼要瞞著我們。爸爸不告訴我們肯定是有理由的。所以我決定不說。”
路六郎欣慰地看著兒子,嗯,還是兒子懂事阿。可是一看到兒子那高深莫測的微笑,那叫一危險。收回剛才那句話。最難纏的還是在學法律的大兒子了。
果然,一成徐徐開口:“可是,爸,今天出了這種事,你好像欠我們一個解釋啊,噢?比如說,當年為什麼離開家,現在這個什麼繼承人又是怎麼回事?今天早上害得我不停的接電話,都快煩死了。”
哀歎。說了他最難纏,剛表示完理解萬歲就來套話了。
“這,這個…”說實在的,路六郎自己也不知道從何解釋起,因為他對今天的事也是一頭霧水,他的存在是被大小姐壓著的,應該很少人知道才對,為什麼會被曝光了呢?唉,都是因為三哥的死吧。
“叮鈴鈴鈴鈴…”就在這時候電話響了。真是救命電話啊!路六郎想。
“我去接電話。”他趕快說。
“不,等等,我去接。這麼早也不知道是誰打來的。”一成警惕地說。恐怕又是記者或者是無聊的人。今天早上就已經有不下十通,最後一成接電話到煩,把工作丟給祝媽了。
“喂?你是哪位?”接起電話,一成語氣不善地說。
“您好,麻煩請路六郎先生聽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極其悅耳低沉的女中音。
“對不起,如果是想讓他接受采訪的話,請您轉告貴編輯,我們不接受任何人以任何形式的采訪。如果你們繼續騷擾當心我以侵犯隱私權罪名向民事法庭提出告訴!我們是普通百姓,不是什麼繼承人!”一成說著就想掛電話。
“嗬…”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悅耳的輕笑。“不愧是未來大律師啊,那麼法律條文準不準許我這個做侄女的和六叔說幾句話呢?告訴他,舞衣有重要的事情和他說。”
“啊…是嗎…”她怎麼知道自己是學法律的?叫爸爸叫六叔叔?那不就是自己的表妹了?一成覺得一陣頭疼啊…自己什麼時候有多出了個表妹來了?“那,那你稍等一下。”回頭喊道:“爸,你的電話。是一位叫舞衣的小姐打來的。”
路六郎接電話的時候,一堆人都圍在聽筒旁邊,希望聽出點什麼端倪。就連百岐和一成都忍不住站在餐廳門口,看著父親的臉色鄭重。“是,是。好的,知道了。謝謝您。再見。”
什麼嘛…回答的一點新意都沒有。億楠首先不爽了。“爸!到底是怎樣嘛,你是什麼?知道了什麼?好什麼?謝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