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敬也是知道這一套的!便去拿了銀票!這稅其實算不了什麼,關鍵就是要用銀子封住這吳盡忠的口!
當曹子敬把銀票遞上時,吳盡忠一怒:你好大的膽子,竟想用銀子來行賄本官!
曹子敬一時也是懵了,他可是知道這吳盡忠是個貪財之人,怎麼現在竟說起這話來了!曹子敬一想不對,應該是自己給的銀子有些少,這吳盡忠才這樣說!
曹子敬湊過去小聲:大人,這銀票您先收下!我這也的確沒多少銀子,等月底我再讓人給你送去!
吳盡忠喝了口茶:好吧!你這茶館還是要注意些,不要太張揚!這到時被上頭知道了,我也不好辦!
“是是!”
“我這次也隻是來看看!如果你有什麼事,可以找我!”
“是,謝大人!”
這銀子既然已經到手,這吳盡忠也不想多做停留便:這茶不錯!不過本官還有其他公務要辦,改天再來喝吧!
“好好!大人請!”
送走吳盡忠,這曹子敬是手心都有汗,如果自己剛才不機靈些,說不定這吳盡忠就帶人把這茶館給封了!而且這吳盡忠胃口也大,自己送上幾百兩竟然是發怒!看來這賭場的生意是幫他幹了!不管怎麼樣,還是要繼續經營下去,畢竟也就開張不久而且這借的銀子自己還沒還上!
曹子敬又想起了爹說的話:你要考取功名,等你有了功名,這銀子就有了!
看來爹還真沒說錯!一個小小縣令,一開口就有銀子,剛才給他的那幾百兩,也就是自己手頭上所有的現銀了,他還嫌少!開張到現在也都是白幹!曹子敬真恨不得給他幾下,他是縣令,在這平縣他說了算,他隨便找個借口就可以讓自己關張,自己又怎麼可以鬥得過他呢!
“子敬!”這時一個聲音響起。
曹子敬有些迷糊: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有這麼早開門嗎?。
“是我,成貴!”
曹子敬這才驚醒一看是朱成貴,曹子敬有些不悅,我睡著的時候你不要打擾我!
朱成貴有些抱歉:我看你坐在這就睡著了,這天有些冷容易著涼!
“沒事沒事!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找我?”
“也沒什麼事,隻是過來看看!”
“嗯!這京城有什麼消息?”
“都在打戰,有什麼消息!”
“打戰也好,也好!”曹子敬伸了伸腰,揉了揉有些麻木的後背。
朱成貴也是關好門:現在這個時候,我看他們也已經動手了!
曹子敬:嗯!這次但願他們不會失手!
朱成貴:不管怎麼樣,就算失手,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如果失手,那連那刀手一起幹掉!”
“這個……!那誰去殺那個刀手?”
“可以交給史捕頭去做!”
朱成貴想了想笑:這主意不錯!
蕭清和阿三這時還在平縣,蕭清吃過午飯便回到客房準備再出去!蕭清摸了摸懷裏的金牌,這金牌老是帶在身上也是挺沉的,不過蕭清還是一直堅持帶在身上!這時突然有些想上茅房,蕭清也準備把金牌也帶上去茅廁,可是蕭清也是聽過這老張以前帶著金牌上茅廁結果掉茅廁去的事,所以便把金牌放在了枕頭下!蕭清一看阿三也在門口,應該不會有事的!
蕭清:阿三,你在這門口等著不要離開,我去上下茅房!
阿三隻好:好吧!
阿三想這蕭清也真是的剛吃完飯就要上茅房,看來真是吃多了把屎都給憋出來了!
蕭清把肚子裏的髒東西一排而空那真是渾身舒暢,他進了房去拿金牌!一看這金牌竟然不在了!
蕭清一看急:阿三,有沒有人進來過!
“沒有啊!”
“那你有沒有離開過門口?”
“沒有,我一直都在門口!怎麼了?”
“阿三,你不要嚇我!這你一直在門口,又沒人進來過,那金牌呢?”
阿三也是莫名其妙:這金牌一直都是你帶著,我哪知道!
蕭清驚得一身的冷汗:阿三,你真的一直沒有離開?。
阿三也進來一看蕭清這臉都有些蒼白:金牌沒有了?。
蕭清這時手心有些出冷汗,這天這麼冷卻出冷汗!
阿三:放在哪了?。
蕭清:我剛怕金牌會掉茅廁去,所以就放在了枕頭下!
阿三一陣亂找,也趴下身去床底下找!可是金牌的影都沒有!
阿三:會不會是你記錯了,你帶在了身上去了茅廁!
蕭清:我清醒得很,我就是放在枕下的才去了茅廁的!
阿三:可是我一直都在門口守著,也沒人進來!
蕭清渾身無力:我看是有人偷了!
“也有可能!我們快去找吧!”
蕭清已經有些絕望了,這身上沒有了金牌,到時自己就要背個假冒密使的罪名!這並不可怕,自己已經打算是拚了,隻是這樣自己就對付不了曹子敬了,到時自己被殺了頭,而這曹子敬還是舒舒服服地做他的知府,這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