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病,我治不了。”子恨緩緩的開口,眼睛直直的盯著弄音,“而且我相信,這個世上沒有任何人能醫治的了。”
“因為……”子恨在想要怎麼說才能說清楚。
“因為那三種性格全都是他!”弄音似乎了然的說道。
“恩?”子恨思索了一下,忽而笑了,“是,說的很貼切,如果你不是一位神醫,那你一定對這個名叫花琅之的人特別關心,才會準確的說出。”
弄音向著子恨擺了擺手,看向白似雪,微微挑眉,“大師傅,這麼長時間,想必有很多貼心的話要對二師父說,茅屋裏備好了酒……”
含義很明顯,這裏需要兩人單獨談談,你們,可以先閃了…。也可以,順便解解相思苦,還可以,順便問問某些事情。
兩人被弄音一說,剛剛要忘記的事情突然想了起來。
老黑,你連私生子都敢帶回來,這是勇氣可嘉啊。白似雪惡狠狠的看著黑如墨。
哼,我一不在你就和別人說的那麼熱乎,這筆帳該怎麼算?黑如墨也不甘示弱。
於是兩人邊盯著對方,邊向茅屋方向走去。
不久後,茅屋方向傳來慘絕人寰的叫聲……
站在榕樹下的弄音和子恨互相打量了一眼,同時笑出聲來。
漸漸收斂笑聲,子恨認真的說,“沒想到你還過的這麼好。”
“哦?那我該怎樣?”弄音好奇的問。
“自然是以淚洗麵,痛不欲絕,人比黃花瘦,為伊消得人憔悴……”這樣才正常,不是嗎?
不過,自己認識的弄音似乎沒有正常的時候,但是那個人不僅僅是她小時的玩伴,兩次的救命恩人,而且兩人之間的聯係是那麼深,單是看那個花琅之不論是變成什麼性格都會有弄音的痕跡就可以知道。而弄音若是無情,絕對不會讓別人陷下去。像是自己,連示愛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歸類到好朋友上去了……
子恨不知道弄音為什麼能發現別人對她的喜愛,並不知不覺的把這種剛剛萌芽的愛戀換成其他的感情,雖然不是所有人都向自己這樣識相,像是那個賴在自己那裏很久都不走的無言,雖然有了身材火爆的火晶,但是還是能看到深深的迷戀著弄音,當然這也不能怪弄音,畢竟弄音努力的用行動告訴過他,請他幸福,和他師姐一起幸福。
想了這麼多,總而言之就是隻有弄音對花琅之動了情,才不會采取那種不知不覺中讓對方明白的舉措。既然動了情,就應該像他娘親那樣,那樣無助……
“我娘親,是個很偉大,很堅強的女子。”不知道是不是和子恨心有靈犀,弄音一開口也是娘親,“世間所有美好的詞語都可以用來形容她。雖然我對她的容貌已經漸漸模糊,但是她的一言一行,我永遠記在這裏。”用手撫了一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