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依一路上騎馬,帶著清兒,欣賞了不少美麗的風景,清兒像個小孩般,坐在馬上,靠在芸依的懷裏,不時瞧瞧這裏,瞧瞧那裏,興奮極了,(眾人:話說,那清兒本來就是個小孩子好不好),坐在馬車裏的青夜宇卻坐立不安,在他的心裏,不管芸依如何改變,他始終還是認為芸依還是喜歡八王爺的,這次去狩獵,不知道會不會再次發生芸依走失的事情。(話說,青夜宇先生,我有話說撒,末末插嘴拉。青夜宇:請說。末末:你在這裏為人家擔心,人家根本就沒有想到那麼多好不好。某宇受傷地蹲在地上畫圈圈中…)
終於到了皇家狩獵場,眾人看見騎著馬的芸依,都驚訝極了,這不是青家的廢物小姐麼,怎麼今天騎馬來了,而且懷中還抱著個小女孩,貌似是個丫鬟,難道說青家小姐回去之後想男人想瘋了,改成奴隸女人了,有斷袖之癖?(我說,你們想象力也太豐富了點吧)
芸依不理會眾人大量和驚訝的眼光,她沒有必要在意這些閑雜人等的動作,把清兒從馬上抱下來,這時候,青夜宇也從馬車上下來了,和芸依一起去見一下皇上,這時,芸依才看到,這個國家的皇上原來是個十八歲左右的男子,聽清兒說,這廝貌似還挺厲害的,什麼帶兵出征,毀掉逆臣,這都是剛登基的時候幹的事情,芸依有點佩服這個皇上,人家剛登基不敢幹的事情他都幹了,據說,這家夥和她‘老哥’是私底下的好朋友,所以,下跪什麼的那些君臣之禮就免了,所以,芸依也免除了跪的禮數,讓其他官員的公子小姐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至於下人就沒有那麼好運了,清兒和那些車夫,家仆都要下跪,清兒剛想跪下,芸依就把她拉了起來,說道:“忘記了我說的話麼。”眾人又是一驚,青家啞巴怎麼會說話了,青夜宇則疑惑地看向芸依,清兒急忙回答到:“小姐,使不得啊,這可是皇上,是九五之尊啊。”“九五之尊又如何,九五之尊就得讓別人處處下跪麼,他不怕折壽啊,況且,一個人連父母都沒有跪過,就要處處向一個與你同齡的人去下跪,這才是罪過!。”芸依不在乎皇上在這裏,而直接說到。眾人再次驚訝,這是人敢說的話麼。(我看你們沒見過芸依囂張的樣子吧。眾人:我們確實沒有見過)那龍座上的人聽到這番話並沒有太大的反應,眾人驚訝,皇上今兒個是怎麼了,良久,龍座上的人才出聲:“一番精辟之論,令朕大開眼界,青小姐,看來是才華橫溢啊。”那聲音稍帶些沙啞,帶點磁性,如果唱歌的話是典型的男低音,芸依沒有注意龍座上的人一語雙關的語句,而是說到:“男低音。”龍座上的人顯然頓了一下,然後有點喜悅地說道:“一樣的?”“廢話。”眾人看著芸依和皇上這一番話,疑惑極了,這青家小姐怎麼了,這麼大膽和皇上說話,皇上竟然還不生氣,這時,芸依哥哥的死對頭——左丞相(芸依哥哥是右丞相),有點幸災樂禍地上奏:“皇上,青家小姐冒犯皇上,請皇上把青家上下全部斬首。”說得好像自己全部是對的一樣,“哦?左相,青家小姐何處冒犯朕了?”雲天夜的聲音有點冷,眼睛危險地眯著一條縫,他是不是太放任他了,現在都敢公然代替他出聲了。林哲斯聽到雲天夜這般冷酷的聲音,額頭緊張地冒汗,不過還是不怕死地繼續說到:“公然說出這番不尊重聖上的話語,當,斬立決!。”“左相,希望認清自己的身份,你還知道朕是皇上!”雲天夜威脅地說到。正當左相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時候,一個男子的聲音插進來:“皇兄,何必這麼生氣呢。”眾人循聲看去,隻見來人是個穿著白衣,擁有一張妖孽級別的臉,拿著一把扇子,裝模做樣地扇著,左邊的同樣是一個男子,不過這個男子的衣服是青色的,芸依見此挑了挑眉,哦?這個世界青色的衣料不是不值錢的麼,還有人穿?還有這個男子的氣息給人的感覺是深入寒骨的冰冷,雖然很俊朗,芸依無聊地轉過頭,她不必自討沒趣地去看一個冷冰冰的人,那兩個人見首先轉過頭的是芸依,有點詫異。“三弟,六弟,為何現在才來。”龍座上的人問道。“皇兄,還不是七妹。”那個白衣男子無所謂地說到,似乎並不害怕他麵前的是當今聖上,“七妹?那五妹呢。”談話就像是尋常人家的對話,據清兒的八卦知道:皇上是個愛民如子的好皇帝,對待自己的兄弟並不像另一個國家的皇上一樣忌憚他們,反而對他們很友好,不過,二王爺和八王爺很是嫉妒當今皇上治理地這麼好。(末末插下嘴解釋下哈:二王爺雲飛夜,三王爺雲影夜,四王爺雲瑉夜,五公主雲悅欣,六王爺雲粱夜,七公主雲晟欣,八王爺雲翔夜,這些名字浪費我大量的腦細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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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在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