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主意的李相禹捉狹一笑,對陸留留說道:“後麵沒有了,我也不打算寫了。”
陸留留嚇得大驚失色,呲溜一聲從椅子上跳起來:“為啥不寫了?不想賺銀子了?”
“銀子還是要賺,我隻是準備寫個新故事。”李相禹得意的說道。
陸留留聞言心中稍定,重新坐好後問道:“這故事寫的好好的,為啥要寫新故事?”
李相禹自然不會告訴他因為自己深加工導致後麵寫崩了,續不下去了,強寫下去怕是沒了賣點。
“這個新故事更好賣。”
“真的?你和我說說什麼故事。”陸留留半信半疑。
“絕對好賣,大體就是一個富家公子和好幾個女人的故事。”李相禹信誓旦旦的說道。
陸留留一樂,這故事莫非是自己去滿春院?這個能比女兒國好賣?
看著一副懷疑表情的陸留留,李相禹歎口氣,不知道怎麼解釋。
這可是經過曆史沉澱考驗的西門大官人,怎麼會不好賣?
人生果然隻是寂寞啊……
……
……
對堂弟來信中說的大買賣,陸觀是一萬個不信。
就他那德行?要說花錢陸觀信,做買賣?去滿春院裏做嗎?
隻是捎信之人說堂弟一行人路上遭了匪,又拗不過父親叔父,陸觀不得不親自跑一趟。
幾日風塵仆仆趕路。這一日總算到了濟南府。
家裏丫鬟仆人自然認得陸觀,行個禮上來兩個丫鬟伺候著。
陸觀也顧上休息,直直進了屋子。
屋子裏不見陸留留人影,轉到偏房,李相禹正埋頭用功寫著文章,陸觀對自己這妻弟一直很喜歡,見狀也不打擾,輕聲來至身旁,朝桌上看去。
交頸鴛鴦戲水,並頭鸞鳳穿花。
喜孜孜連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帶結。
一個將朱唇緊貼,一個將粉臉斜偎。
羅襪高挑,肩膀上露兩彎新月。
看了幾句,陸觀忍不住開口問道:“相禹你這是寫的什麼?”
聽到有人說話,李相禹慌忙蓋住桌上書稿,抬起頭,才發現是姐夫陸觀,隨即驚喜的問道:“姐夫你怎麼來了?”
見李相禹有意遮擋,陸觀也不好強問,笑道:“前些日子留留捎信說和你要做大買賣,這不是家裏來讓我看看。對了留留呢?”
陸留留捎信回去李相禹自然知道,聽問起陸留留,李相禹笑道:“留留去酒樓盯著賣書稿了。”隨即站起身讓出椅子,繼續說道:“家裏怎麼樣?大姐的眼睛好了嗎?”
陸觀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下,旁邊秋竹機靈的搬來一把椅子放在李相禹身邊。
示意李相禹坐下,陸觀說道:“嶽母和相澤他們都好,你大姐的眼睛也好了許多,來時還讓我給你帶了幾件衣服。”
聞聽家人都好,李相禹笑灼顏開,卻沒注意陸觀臉上一閃而過的痛苦表情。
“走時大姐眼睛遲遲不見好轉,我還一直擔心,現在總算放心了。”
陸觀點點頭,不願多說,轉過話頭問道:“留留怎麼去酒樓盯著賣書稿了?難道這就是他說的大買賣?”
提起賣書稿,李相禹笑的更加開心。
“姐夫,你猜我和表哥這幾日賣書稿賺了多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