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話(1 / 2)

在時間與空間的輪回

沉溺在寂寞中的靈魂

如靜立在陰影的花瓶

請允許我的悄然落淚

——題記

憐見熱愛夜晚。他更想成為夜晚。但沙野加的存在,他不能成為夜晚。——永遠介於光明與黑暗的界線,成為黃昏。

&8226;早晨

星期六的早晨。

張然那家夥因為昨天和七高的一幫家夥幹了一架,以一敵三卻意外的勝利了,所以就約我今天早晨和他出去喝一次。

我們在市中心見了麵。

“嗨,來了。”他走過來。身後跟著兩個女孩兒。

“嗯。我們去哪裏喝?”我問他。不想和他浪費時間。

“去了就知道了。”他一隻手搭上我的肩,另一隻手插進兜裏,拉著我向前走。一副流氓的樣子。

他本來就是一個流氓。一個地位低下的流氓。

穿過大約3個路口,我們進了一家比較破舊的酒吧裏。裏麵幾乎沒有什麼人。

我們找了一個還算明亮的位置坐下後,他招手讓服務員先上了五瓶紮啤。

“今天我們可要好好的喝一次啊!”他似乎很興奮。

“嗯。”我無所謂的回答。隨手拿了一瓶開始喝。

過了一會兒,也就是在我幹完第三瓶的時候,我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酒吧裏。

那應該是真司吧。

沒想到,他也會來這樣的地方喝酒。真奇怪。

“哈,是真司哪!”看見真司來了,張然很高興得衝他揮揮手。

於是真司向我們這邊走過來。

“你也在?”他看著我,有些驚奇的問。

“是啊,他非要拉著我出來的。”我說。

“哦。”

他在張然的身邊坐下了。原本坐在張然身邊的女孩兒似乎知道真司的地位,很識趣的站起來,坐到了我的身邊。

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我不禁皺緊了眉頭。

這時,張然不無得意的炫耀著他昨天的“輝煌世紀”驕傲的說:“真司,我昨天可是一個人幹了三個家夥哦。”

“是嗎?哪裏的?”真司冷漠的問。他一向是這個樣子的。

我們早已習慣了他的臭脾氣。

張然接著說:“七高的。”

“七高的?你連那些人都打嗎?”真司諷刺的笑了。

張然立刻覺得臉上很掛不住。

真司說得沒錯,七高的那幫家夥一個比一個膽小——打他們?哼,一個對五都無所謂,何況是對三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