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咱東流賢君為帝,他在位不過短短一年不到,而今以攝政王的身份勤政,他的皇後玉舞母儀天下,輔佐他富國強民,百姓生活安定,這咱大家夥兒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坊間咱還是稱他們做賢皇和皇後,提起他們,上至王公大臣,下至鄉野百姓哪個不是交口稱讚?有人說了,這提攝政王,王妃還有眾位大臣,為什麼不提提咱的皇帝?……”京城最有名的茶館裏,說書的老先生說興方起,聽書的人翹首以待。
“各位看官別急,待老朽慢慢道來。咱這兩位皇儲是孿生,自然非常相像,聽人說他們繼承了賢皇和皇後的美貌,有如天仙下凡一般。打小就是粉雕玉琢的一對瓷娃娃般討人喜愛,常人口中的錦衣玉食那是大戶人家,咱這兩皇儲是鍾鼓饌玉都不足貴,所用之物無不奢華精致之極,他們天資聰穎資質超群,小小年紀就能捉欽差辦要案,頗有這當年賢皇還是賢王爺時候的英明果斷,想當年賢王爺……再者說啊,這兩位皇儲的頭腦也實在是讓人難望其項背,做生意的大家夥兒都知道,做生意需要的不隻是頭腦,還有眼光,這現在開始京城老字號茶館邊兒上的果子店就是他們搞的,這一點跟賢皇後啦,各位年輕可能不知道,當年這賢皇後啊,一個人……”隻見這說書的先生吐沫橫飛,滔滔不絕。
“你是這樣的麼?”一個無奈的聲音飄出。
“你是這樣的麼?”一個更無奈的聲音飄出。
“你是這麼過日子的麼?”前一個聲音聽到說書先生說到吃穿用度的時候歎氣。
“你是這麼過日子的麼?”後一個聲音同歎。
“我們哪那麼幸福了?明明從小就受父皇母後的虐待……”兩個人同聲後,彼此看了一眼,悄悄的從茶館裏溜走……
白衫少年不滿的晃晃自己的頭,“明明跟母後沒有關係的事情……”
黑衣少年無奈的看向街邊,“什麼都歸給父皇……”
兩人相對,“結果我們一無是處嘛~”
忽然兩人同時身形稍製,互相瞥了一眼,同時身形躍出,閃進不同方向的胡同裏。隨後各有幾人尾隨在他們身後,追進胡同裏。
“逸皇,爺命屬下即刻請您回去!”追上去的人說。
“哼,又怎麼了?昨兒父皇願賭服輸,今兒就不認賬?”白衫少年輕鬆憑借自己的輕功,輕盈跳躍。
身後的黑衣人也緊追不舍,“逸皇,請您別為難屬下,屬下也是奉命行事。”
另一頭,黑衣人把黑衫少年追到了死胡同。
眉峰清秀還帶著稚嫩,眼睛大而有神,水潤明亮,靈動中透著一種高貴,鼻子秀挺,嘴唇紅潤,可謂安仁至美,神情俱佳,該說是如此翩翩佳少年,人間不聞隻問天!
追蹤的人跪在他麵前,“耀皇,爺命屬下守護您速回宮。”
微微一笑,露出比女子還要豔麗幾分的笑容,“跟父皇稟告,就說昨兒的賭約他可不能食言。”
黑衣人遲疑了一下,“啟稟耀皇,賢皇說了,要是您不回,不回---”
站在那的人依舊笑著,溫潤的笑容沒有半分的怒氣。“怎麼樣?”
“就取消下月的南仙島修行……”黑衣人的聲音越來越弱,隨時有要逃走的準備。隻見對麵的小爺眉毛挑了挑,嘴角依舊含著笑容,“好吧,我們走。”這一隊人聽到了這話,如蒙大赦,乖乖給他讓出了道。他走的緩慢輕鬆,猛地回頭,點住了所有人。他淡淡笑:“不好意思,即便爺回去,也要自己回去,不能讓你們押著回去。”
迅速消失在胡同的另一頭,他朝剛才白衣少年的方向追去。打鬥聲很容易就讓他找到了這一隊人。“逸,好了~”
聽見那個聲音,白衣少年出聲:“成了,你們就先呆會吧,不玩了~”迅速轉動身形將一隊人都點了穴。然後走到黑衣少年麵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