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渾身都疼,傷處還火辣辣,怎麼回事?
鍾夜是被疼醒的,心道,昨晚不就收拾了幾個孬種,丫的,敢當著她的麵強女幹女人,幫規第一條他娘的吃狗肚子裏去了都,一個個也就順手收拾了,估計收拾的有點狠,過後拳頭有些發麻,當然那幾個家夥也不好過,估計沒個十天半月爬不起來。
可是,她此刻渾身上下火辣辣的劇痛又是怎麼回事?
睜開眼,有點搞不清楚狀況的迷茫,打眼溜了一圈所處環境,身邊似乎圍著一大圈人,一個個奇裝異服的,男的也他媽穿著裙子,還綁著小辮,心想這要是火拚起來,抓著辮子往牆上撞的話實在順手,想到打架,心裏頭那叫一個火熱,下意識的在身邊摸索一下,隨即,鍾夜眼中的迷茫不見了,眼中一派冷然。
她的兵器竟然不在?
這時,一個似乎是領頭的彪悍中年人,突然指向她,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通,口水吐沫齊飛,很是壯觀,隻是,鍾夜的臉卻一點點的黑了起來,因為那橫飛的口水很大一部分都噴濺到鍾夜臉上,而在這時,鍾夜才發現自己正躺在地上,暗道難怪剛才看東西時竟有種‘瞻仰’的感覺。
如果沒有不斷噴濺的口水往她臉上招呼,鍾夜倒不介意多看會大戲,這倒不怪鍾夜把這些人錯認成戲子,隻是那依依呀呀的腔調,大大迥異於日常的普通話,說它是鳥語吧(也就是英語,鍾夜就一女痞子,文化程度不高,眾看官見諒哈),琢磨來琢磨去,不是那個味,也就直接否決了,最後想到在老家時五歲那年陪她祖奶奶去廟會上看的大戲,除了記得那一個個臉譜畫的實在精彩,讓人印象深刻外,也就是那不知所雲的依依呀呀了。
如果不是唱戲,鍾夜實在是不知道眼前這光怪陸離的一幕該如何解釋,隻是,這些人唱戲就唱戲吧,怎麼還一個個‘如狼似虎’、‘饑渴莫名’的盯著她?想到這裏,心中一慌,丫的,她不會也在台上表演吧?話說,這拋頭露臉的事她一向不沾滴,道上混的,哪個不知道,她鍾夜為人可是相當低調,這要是讓她的小弟們知道她當了回唱戲的來娛樂大眾,這臉她還要不要了,太影響她大姐頭的形象了。
之所以低調,還有一說,主要是鍾夜生物鍾顛倒,白天大都在睡覺,睡覺吧,還專尋隱蔽的牆旮旯,理由是安全,黑道電影看多了,深受影響,深怕睡著後不知不覺被人宰了還不知道,以至於鍾夜白天睡覺後,鮮少有人找得到她,時間長了,也著實增加了不少神秘感,全都是惡趣味啊惡趣味。
在鍾夜的腦袋漫無邊際的yy,以至於嚴重跑題之時,那彪悍的中年人又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串,之後便見幾個壯小夥全都是一臉肅穆的走向鍾夜,而此時的鍾夜在見到幾個壯小夥時,眼睛瞬間瞪得溜圓,精光直冒,看的幾個壯小夥莫名的齊齊打了個寒戰,腳步都有些遲疑不前。
全都是極品啊,當小弟太正點了,一個個身高目測一米八五靠上,肌肉隆起,筋骨糾結,膚色古銅,忒是雄壯、結實,心道‘這要是收下來當小弟,就算不開打,亮亮相,也能給她賺不少麵子’。
決定了,這一棵棵的好苗子,他奶奶的,寧殺錯不放過,不對,是一個也不放過。
鍾夜咧嘴想笑,結果牽扯到臉上的傷口,頓時疼得呲牙咧嘴,嘴裏罵了聲娘的,但心情依舊好的沒話說。
“哎,我說兄弟們,咱別唱戲了。”說到唱戲,頓時心疼的牙都歪了,咬牙切齒所致,心道太浪費了,真是太浪費了,而浪費是可恥的,人才就該物盡其用才對,還好,這幾頭好馬遇到她這個識馬人了,從此之後,在她的號召下,定能踏上一條光明大道的,而且有了這麼幾個殺手鐧,到時候,看誰還敢跟她大姐頭叫板,真是想想都樂,立時心情又好上兩分,“隻要以後跟著我混,保證兄弟們吃香的,喝辣的,不信去打聽打聽,姐在九龍城那也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出門辦事,哪個不給幾分麵子,至於唱戲,有個屁的錢途,”隨後,做出一副深沉狀,說出重中之重的結束語,“聽姐的,沒錯。”
在鍾夜開口說第一個字的時候,那彪悍中年人的臉色就開始變了,衝著其他人大聲呼喝起來,聽著中年人的話,其他人看向鍾夜的眼光也隱隱有些畏懼起來,隻是,鍾夜一心想著收小弟,對中年人的嘰裏呱啦實在不耐,抽空便給那中年彪悍男人一個鄙夷的眼神,心道,這丫的,忒沉不住氣,小弟她還沒搶走呢,就怕成這德行了,至於其他人畏懼的眼神,在鍾夜看來,有畏懼就對了,沒畏懼才不對勁好不?畢竟混了幾年了,小弟收了不少,好歹有些王霸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