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申晨晨把媽媽事先做好的熟食吃完後,便吃了一天的方便麵,可是方便麵隻是方便,吃多了總是讓人想吐。不巧家裏的阿姨在媽媽出差的前幾天說老家有急事,請假回去了。難道要叫外賣,可是總不能天天叫外賣吧。
申晨晨決定自己下廚,可結果菜燒焦了不說,廚房都差點被點著了。申晨晨垂頭喪氣,可是肚子又餓的咕咕叫。實在是忍到了極限,最終決定拿起手機叫了外賣。申晨晨把這些天受的苦全部用外賣補償回來,可是一不留意補的太過,肚子圓滾滾的申晨晨又覺得撐的難受。哎,簡直是天意弄人,餓的時候餓死,飽的時候又撐死,申晨晨很難受,拖著那圓滾的肚子在沙發上靠著,電視裏居然還放著多唻a夢。簡直是無語,都二十一歲的人了,竟還這麼幼稚。
吃飽喝足的申晨晨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享受著溫暖的午後陽光,突然手機鈴聲響了,是席遠打過來的,說是薛子涵出了車禍,現在正在醫院搶救。
申晨晨驚的一下坐了起來,緊張的聲音都在顫抖,眼淚都差點流了出來,連忙掛斷電話,急急忙忙地隨手拿著零錢包就出門,穿著一雙拖鞋,什麼也沒帶。
下樓後,門口恰巧停著一輛出租車,司機正好也呦喝起來“姑娘,去哪?”申晨晨匆匆忙忙也顧不得說什麼,直接上車叫司機去醫院。
一路上,申晨晨一心想著念著子涵不要有事,越想越忐忑,神經繃得異常緊張,可司機卻依然哼著歌而唱著曲兒慢悠悠的開著車,一點也不在乎申晨晨的著急緊張的情緒,申晨晨實在著急,中間催了幾次,可並沒什麼用。
幾十分鍾後,申晨晨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司機帶著她又重回走過的路,感覺迷了路,總在原地繞圈。
申晨晨滿臉焦急,提醒了司機是走錯了路,可司機並沒有理她。接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天已經暗下來了,看著車外漸亮的路燈與車燈,申晨晨越是焦急,而此時又有了更多的疑問,難道這麼一會的功夫就已經過去幾個小時了,平常去醫院隻需要幾十分鍾,可是為什麼這一次卻花了這麼久,而真正讓申晨晨可怕的是自己花了這麼久的時間卻半點察覺不到,難道這個司機室販賣人口的,在自己上車的時候就吸入了迷藥,可自己還隻是二十出頭的黃花大閨女,更何況子涵還在醫院,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申晨晨越想越怕,便直接叫司機停車。
可申晨晨是怎樣都沒有想到,司機停車回過頭看她的時候實實在在地嚇傻了她,今天下午招呼她乘車的正常司機的臉上竟然有兩個凹陷的洞,兩個眼睛血肉模糊,眼珠子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掏走了,血淋淋的兩隻眼睛還不斷的流著粘稠的血液,一些組織細胞還黏在臉上,散發出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申晨晨看了隻覺恐怖又惡心,撲鼻的腥味讓整個胃劇烈的翻滾,實在忍不住下車要吐,這是碰到什麼鬼。
可等司機停下車,申晨晨恰巧開門下車時從側麵駛來一輛裝滿貨物的大貨車,大貨車由於緊急閃過一輛飛奔的摩托車,方向失控便直接朝剛停車的申晨晨衝來…申晨晨隻歎命不好,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但出於基本的生理性反射,申晨晨依然大叫了一聲。
隨著一聲鈴聲響動,申晨晨猛然彈了起來,四周的牆壁雪白通亮,甚至還很刺眼。難道我已經死了,這裏是太平間…申晨晨不敢往下想,可是為什麼死了還可以看到東西。申晨晨被噩夢嚇傻,幸好手機鈴聲不停地響動才把申晨晨的“魂”叫了回來。
申晨晨意識到自己又做了個噩夢,隻是比之前的要惡心一點,便長鬆了一口氣,拍拍臉,拿起手機,是薛子涵打過來的。
這小妮子,在夢裏嚇著自己,剛醒來還不放過自己。但還是對夢裏的事情心有餘悸,生怕子涵真的出什麼事,便連忙接通電話。通話後幾秒鍾申晨晨的緊張也就隨之消失了。原來薛子涵找她隻是因為幾天沒見,說席遠叫她們一起出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