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婠婠問了文仲,才知道原是因為她自己當街抱著男子的事才惹怒了文躍。因為她這件事,爺爺那天上朝還被一些大臣給明裏暗裏諷刺了一番,說是敗壞門風,不檢點。婠婠也不知道自己隻是抱一下,又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動作,怎麼就敗壞門風,不檢點了呢,不過她也很聰明的不在這個風口上再去向爺爺求情。可是過了快半個月了,她還依舊被囚在這個宅子裏,快悶死了。
“好呀,你膽子不小,居然學會編排你小姐我了。”從石桌上坐直身體,拿著樹枝對著媛兒怒氣相向,橫眉冷指的。
媛兒倒沒被她這幅摸樣給嚇著,接著笑道:“小姐,你那天抱的男子聽說是二王爺,聽春兒她們講他好像是個美男子,可惜我沒見過,小姐您說他是嗎?”
“這春天都過了,小丫頭的一灘春水居然還未平靜呀。”
“小姐,您編排媛兒。”媛兒聽著婠婠如此一說,當下臉紅了,小女孩子家臉皮薄不經說。
“怎麼許你拿我打趣,我就不能逗你兩句,我這主子當得太沒威信,哎呀~”說完婠婠又軟趴在石桌上了。
“小姐,媛兒不和你說了。”媛兒跺了下腳,知道講不過婠婠,隻能逃走了。
“行了,我不說這個還不行麼,陪我鬥鬥嘴皮子吧,這日子真的太無聊了,再沒人和我說說話,我都快發黴了。”
“什麼發黴了?”人未見,文子軒的聲音就先行一步來了。
“見過少爺。”聽著文子軒的聲音,媛兒立即起身屈身行了個禮。
文子軒揮揮手,示意免禮。
媛兒起身退到了小廚房,給他們沏茶去了。
沒抬頭看向門口處,聽聲音,婠婠也知道是誰來了,這段時間他是她院子裏的常客。“是我快發黴了,整天閑著沒事做,不發黴還能怎麼樣?不像你,丞相府出入自由,可以四處玩兒。”
“這半個月不讓你出門,看來是把你給悶壞了吧。”
文子軒又豈會不知,不然這段時間也不會經常地往這個院子裏跑,陪她講講外麵的趣事給她解悶。
“看我這個樣子就知道了,我都快成了個深閨怨婦了,每天形單影隻。本來還指望你幫我向爺爺求情的,真是辜負了我對你的期望。”
這段時間婠婠被人盯得死死的,溜跑的機會全被文仲和文躍地不定時檢查給扼殺在搖籃裏。弄得她隻能在院子裏曬曬太陽,發發呆,出出神,就無事可做了。
聞言,文子軒伸手往輕敲婠婠的腦袋。
“幹嘛敲我腦袋呀,本來都快木了,還敲成木魚了。”揉著腦袋,婠婠有些不滿。
“小姑娘家的,亂說什麼胡話呢,還沒嫁人就說什麼怨婦。”
“好嘛,可我真的是哀怨了,小鳥都比我幸福,真懷念山上的時光。要知道回來是這個樣子還不如在山上呢,至少人多熱鬧好玩。”
雖說從小就分離了,但文子軒多少還是了解婠婠的性子,更何況三歲看八十,小時候那麼調皮搗蛋的人,怎麼可能會變得賢淑文靜。
“別抱怨了,今兒個哥哥就帶你出去逛逛京城的街市,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