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寬敞明亮額的會議室裏,有著一張用紫色檀木製成的大長桌,以及配套的椅子。桌子上泡著十幾杯熱茶,冒起的絲煙隨著空氣的流動飄散到房間的各個角落,清新怡人。
突然,會議室的門被進來的人打開了。領頭的是一位年僅二十的絕色女生。她穿著女式西服,把本就勻稱有致的身材包裹得更加高挑迷人。她梳著高高的馬尾,一頭黑發垂瀉而下。光潔的額頭,星辰般的雙眼,高而翹的鼻子,兩片薄唇因主人的緊抿著而泛白。尖尖的下巴,白皙的臉龐。整個人散發著一種王者氣息。而此刻的她猶如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快步走到檀桌的首位,‘啪’的一聲,把一疊文件狠狠地甩在桌上。頓時,後麵跟來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小心的站在自己該坐的位置前。
此刻,屋裏的溫度正在急速下降。
我冷冷的看了看他們膽小如鼠的樣兒,麵無表情的開口:“難道你們不應該解釋一下嗎?”
話畢,我右下方的人顫顫巍巍的開口:“董。。董事長。。這次的意外全都是一直和我們作對的鵬飛公司一手造成的。”
我撇了他一眼:“不要把自己的貪欲說成是別人的蓄意。”說完之後,我明顯看到幾個人的身子僵了僵。
我冷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給我把這件事情說清楚。記住,不要把我的忍讓當成是我的軟弱。”哼,要不是看在我父母親的麵子上,我早把你們趕出飛霖了。還妄想搞垮飛霖,簡直是螳臂當車,自不量力。
屋裏鴉雀無聲。
我冷笑,好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孫羽飛心狠手辣了。
我掏出手機,撥通了羽霖的電話。“喂,羽霖,過來吧!”說完,掛斷了電話。
我悠閑的坐下,等著看好戲。
過了兩分鍾,羽霖進來了。他穿著淡藍t恤,時尚牛仔,栗色短發,耳朵上戴了一個耳釘,有著和羽飛一樣的容貌,一樣的身材。唯一不同的就是他身上散發出的是一種玩世不恭的氣息,不同於羽飛給人的是一種壓迫感。
沒錯,他就是羽飛的同胞弟弟——孫羽霖。
我向羽霖笑了笑,他向我眨了眨眼,悄悄地做了一個ok的手勢。
他走向我,把手中的一個錄音機以及一疊照片放在了桌上。我讓他把照片分發給他們看。
果然,有些人看了臉色大變,有些人則是驚愕。從他們看到照片的一瞬間所表現出來的神情,我就已經決定了接下來的計劃。
我直起身子,探著腦袋問:“怎麼樣啊,我的經理們,很驚訝吧!俗話說: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們既然口口聲聲的說,這全是鵬飛的傑作。可我這麼一疊照片就把你們嚇成這樣了。那要是我告上法庭,你們豈不是要被嚇死?”話畢,我的目光突然變得淩厲起來。
被我的目光掃到的人,都不禁冷汗連連。
旁邊的羽霖也不說話,隻是看好戲般的站在那裏。
我又躺回椅子,手指玩弄著一小挌頭發:“說吧,誰出的這餿主意?”
屋裏還是沉寂著。
“沒人說是吧!好,給你們機會,你們不好好把握。那就別怪我無情。”說完,我拿起桌上的小型錄音機,打開開關。頓時,一段清楚地對話從裏麵傳出來,擴散到每個人的耳朵裏。
。。。。。。
播放完畢時,有將近十來人跪了下來,一臉的悔不當初,雙眼勉強的擠出幾滴眼淚。聲淚俱下的說著“我錯了。。。我愚蠢。。。我不該出賣公司。。。。”之類的話。還不時扇自己幾耳光。
我不是一個仁慈的人,我也沒有如來那博大的胸襟。盡管他們演的很逼真,可是,我沒有絲毫的動容。不是有句話叫做: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在商界,你仁慈,注定要出局。
我冷硬的說道:“從今天起,公司將永不聘用他們。違令者,與其同樣的下場。”話畢,我起身,徑直走出會議室。羽霖見狀,忙跟在了我後麵。已走出門的我,沒看到其中一人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戮。
我快步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一張辦公桌,辦公椅,一扇大的落地窗,再加上一些必備設施,使得這間辦公室簡單而又大方,樸素而又典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