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們一定會沒事的。”依夕赤摸著櫻蘿的頭,安慰道。
“嗯。”櫻蘿乖巧的點了點頭,卻也因為膽怯,依偎在依夕赤的懷中,不再言語。
如此一來,依夕赤也隻是靜靜的抱著,沒有了動作。
這大概是這處最為奇葩的兩人了,但實際上,在這其餘十三位孩童的哭聲叫喊下,他們也並沒有意識到這角落裏還有這樣的兩人,直到他們叫喊著沒了力氣。
依夕赤感受著附近有晃動著的綠點,靜靜的對著櫻蘿道:“櫻櫻,抱緊我吧。”
“嗯。”如此一來,依偎在依夕赤懷中的櫻蘿是乖巧的改換了姿勢。
“櫻櫻,待會……不管發生了什麼,都這樣抱著我吧,不要抬頭,也不要去想些什麼,全部都交給我吧。”依夕赤接著道。
因為這四周的情況,他並不覺得,這些孩童會有什麼好的下場。
而如此一來,不好的事情,還是不要讓櫻蘿看到比較好。
“嗯。”將頭埋在依夕赤懷中的櫻蘿點了點頭。
而接下來,依夕赤第一次的將視線移開,看向了那雜亂腳步聲出現的地處。
“不愧是些“嬌生慣養”的。”
“可不是,這無事生事的本領怕也是拍馬難及啊。”
“畢竟是祭祀大人親口所說的,這結果自然而然的不就對了嗎?”
“哈哈,就是,都是祭祀大人的功勞!”
“讓那些貴族富商嚐嚐失去孩子的痛苦!”
“讓那該死的七曜後悔吧!後悔將我們誕生!”
“我們怎麼可能是一直被受欺壓之人!一定要那些家夥嚐嚐後悔的滋味!”
從隱隱有著膽怯的話語到感受到無比狂熱的言語此起彼伏間,也是在火光之下,終於出現了零零散散的人影。
而話語逐漸所說的,對於現世而言,便是絕對的大逆不道行為,人人得而誅之。這是連幼齡孩童都知曉的道理,隻是在於現在,敢講的,已經是沒了力氣,聲音雖有,卻也終究是敵不過那些話語的浪潮。不敢講的,也就隻是在原處瑟瑟發抖。
當然除了這兩者以外,還有兩類。
不把這事放在心上的一類和想要反駁的一類。
隻是,想要反駁的聽信著不把這事放在心上的,也就自然而然的,這地處除了他們那些逐漸刺耳的話語外,是安靜的狠。
當然,那些人中也並非是隻有狂言之人,中途也是有出現著三聲反駁的聲響,可惜就是效果不大,被淹沒了。
“哈哈哈!”走到囚室之後,十位被衣袍遮掩的人也就僅僅隻有了這一聲,他們沒有詢問也沒有做出其它什麼,僅僅隻是笑著。
而時間久了,似乎是笑累了,也就有人喘著氣,漸漸安靜了下來,也為此,他們是終於想到來這裏究竟是想要幹什麼了。
有人說道:“各位,祭祀大人的任務要緊。”
如此一來,漸弱的笑聲也便是完全的淹沒,這地處也便是恢複了原本那有著的兩種聲響和多餘出來的喘息聲了。
畢竟,現在的那些想要叫喚的孩童是真的沒什麼力氣了。
帶頭的那一人說道:“嗯,祭祀大人的任務要緊,不能拖延了進程。”
“嗯。”
接連的帶著不確信的語氣之末,帶頭的人也便是上前將這囚室的門給打開了。
他第一個進來,隨意的抱起兩個,也就出去了,後麵的四人也是如此,抱起兩個就出去了,不過,那兩個沒有爭鬥的孩童,可就沒有太過輕易了,他們爆發出了“激烈”的反抗,然後被之前抱著孩童出去的四人一起進來,狠狠的給揍暈了過去。
鮮血飛舞,斷骨之聲“悅耳動聽”,這可是比之前錢多財還要淒慘了數倍。
而如此,在外麵被摔得七葷八素的四位渾身顫抖不已,再次說著那些自己家世怎麼怎麼樣,自己的父親,媽媽怎麼怎麼樣的話語。
而在囚室內的三位女孩子見著了,渾身顫抖著,驚叫不已。
不過這些對那在動手的無人而言似乎隻是變為了調味料,這下去的腳,可是越發越重了。
這一幕,自然也影響到了在依夕赤懷中的櫻蘿,不過,驚叫聲和慘叫聲下,她也隻是抱著依夕赤的手更加用力了。
許久,那邊的動作才有所減緩,但卻是開始說道。
“嗬嗬,你老子婆娘厲害?你家世厲害?我呸!”
“真以為我們弱?你們現在這些什麼以後的權貴,以後的星紋強者……嗬!什麼狗屁!在現在,你們也就隻是個幼童!還有什麼自傲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