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般說著,老者卻是露出了很是詭異的笑容,而且硬要說的話,便是強忍著笑容卻又忍不住的感覺。
“反正啊,你也打算當個丫頭不是嗎?”
雖然話語聲中是沒什麼太大的問題,最多也就是有著比平常多些的笑意,但這樣說著的話,依夕赤又是鼓著腮幫子,手指點著,露出了這樣的可愛樣子。
而在兩息之後,依夕赤也就點了點頭。
“這樣講的話是沒有錯。”
這般,老者這麵上的詭異笑容是愈來愈大。
不過依夕赤倒是沒怎麼在意這些,他又是問道:“但是……這和進櫻櫻臥室有什麼關係嗎?”
老者聽著,這麵上的詭異笑容是支撐不住了,一張蒼老的麵頰上是瞬間變為了咧嘴大笑樣,失聲大笑了起來。
不過,這笑聲是有些短暫,隻有三聲的樣子。
當然,如果沒有咳嗽的話,興許還會更多些。
但總得來說,老者也算是樂極生悲了。
至少是因為這突然笑著,反而嗆著了,而這,並不是一會半會兒就好了的。
“爺爺你這是?”依夕赤是有在老者大笑的時候這樣問道,但是看著老者咳嗽,也就是攙扶著,拍著老者的背。
過了大概兩分鍾的樣子才好,而這般也得慶幸櫻蘿的睡眠質量不錯,這般弄著也沒吵醒她。
不過在這咳嗽完後卻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依然是大笑著。
就像是為了補償之前沒有笑完般,又是大笑了足足一分鍾的樣子。
雖然依夕赤是聽不出這略帶著沙啞的笑聲之中是有什麼好聽的,而且真要說的話,聽多了反而還是有些閑得煩的。
不過,依夕赤自始至終都不是那樣的人。
特別是老者的聲音之中,是一種有著從萬千束縛中解放出來的意思。
笑聲落下,依夕赤也僅僅隻是靜靜的站在老者身旁,這是怕老者突然又咳嗽起來。
而等著笑完了,才是一臉和藹笑容。
“哎呀,反正以後你們倆可就是姐妹了,身為姐姐的你,現在進去看看又有什麼關係?”
或許是因為先前笑夠了的原因,這一次老者的聲音倒很是平常,就是連先前還有著的笑意在現在也是沒有任何,反正他是聽不出其中是有什麼貓膩的了。
“嗯……姐妹嗎?”依夕赤再次鼓著腮幫子,手指點著,做出了一幅可愛的沉思樣。
稍過了會兒,食指便是卷著那柔順的黑色秀發,順著下來,也便是點了點頭。
“好像是這樣的呢。”
反複了幾次,又是看向櫻蘿住的房間之中,問道:“不過……男孩子和女孩子總有差別的吧?以前爸爸老是說男孩子要有男孩子的樣子,還責怪夕巧姐呢。”
老者聽著失聲笑著,倒也是為此,再次輕咳了幾聲。
而一旁的依夕赤也是很快的將其攙扶,拍著他的背。
“爺爺,你今天笑的夠多了。”
雖然是關心的話語,但於話語之中也僅僅隻有著那不變的清純笑意罷了。
“唉,該怎麼說你好呢?”老者歎道。
但與之前之中隱隱有著隱意的哀歎聲不同,這一聲之中更多的是一種笑意……
“你既然想這樣,老頭子我也尊重你的意願,但看你這個樣子……”老者站起了身,上下看著依夕赤。
“算了,將他們曾經告訴過你的那些“男女條款”都說出來吧,我來好好跟你解釋解釋!”老者是在喝過一杯水後,略有些意氣風發的道。
“哦。”依夕赤見著,也就點了點頭,沒有在意老者突然的這種樣子,便是將曾經爸爸媽媽從衣食住行各個方麵上提出的要求和定下的規矩全部都說了出來。
而之後的話題,就是關於這方麵了。
老者一字一句的將這些個規矩稍改了下。
像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也就成了,除了櫻蘿,其它女孩兒都最好隻是裝裝樣子。
而例題就是昨天晚上那個樣子,那是女孩子的敏感部位,不要碰到。
不過,如果有突發狀況的話……要碰就碰吧。
老者是給出了這個說法,而且還是笑著的。
依夕赤也是對這個情況還是茫然著,反複問著,到最後,才發現和男女授受不親差不多個意思。
不過除了櫻蘿是什麼意思?
依夕赤是有問,而老者給出的答案就是,叫櫻蘿幫你擋著,免得到時候有人懷疑你的身份。
而不能往女生房間跑,這個老者給的解釋是,你現在既然相當個丫頭,就要放棄這個想法,反正最好就是不要讓那些女娃娃摸到你就成,特別是下麵這個位置,最好就是連櫻櫻都不要碰到!
這句話老者弄得很是斬釘截鐵,而且在之後也是百般提到這個問題,像千萬不能和女孩一起洗澡這樣的。